上午照常上課,下午不出意外的話薇米爾他們三個應該還是會去迷宮。
算上我昨天幫忙找到的三隻他們似乎已經拿到兩人份的量了,照這個速度進行的話估計這周之內就可以完成了吧。
自由活動的時間有限啊……
在我思考著接下來該做點什麼事的時候,有人過來敲門了畢竟我隻要在房間裡待著就會鎖門)。
“愛露絲同學,可以讓我進去嗎?”
“瑪尼亞?你等一等……”
迅速圍好圍巾,照了照鏡子確保自己的臉不會被看到,然後我才開門。
“正好我也有問題問你,乾脆就直接過來了。你不是也有事要問我嘛。”
“你……很急嗎?”
這個時間點老師們應該是才吃完飯吧。
“差不多吧。你見過庫爾德嗎?他失蹤很久了。”
“誰啊?”
我知道的名字裡有這麼一個嗎?
“我們的人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在襲擊你之前,他獨自去捉薇米爾。”
這麼說來薇米爾告訴過我那天晚上她也遇到了襲擊。隻不過不管是薇米爾還是艾莉的說辭都非常的輕描淡寫,所以我也就沒在意。
“那個家夥啊……我沒見過。不過按照當事人的說辭,他應該是死了吧。”
畢竟化成灰了,應該沒可能救得回來。
“這樣嗎……”
“你好像不是很失落,也不是很意外?”
“我們在進行每個任務的時候都抱有必死的覺悟,隻是死亡雖然難過但並不意外。隻是沒想到他會在這種時候死去。”
倒也不用時時刻刻都是這種覺悟吧。這個時代有這麼殘酷嗎?
“不過怎麼說也是共同努力的夥伴……我會問問諾維小姐。”
“嗯……節哀順變?”
要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諾維的組織其實可以算是個大家庭,成員之間的感情與羈絆非常深厚。這麼一個和諧有愛的團隊,一定會為了死去的夥伴而悲傷的吧。
我等著瑪尼亞在那裡整理自己的思緒。她也沒有沉默太久,使勁的晃了晃腦袋重新看向我。
“先不說這個了。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既然你要調查那個神秘的家夥我也會告訴你的。”
“好的,你說吧。”
“你應該已經知道她叫【埃博拉】了吧。”
不,雖然我有看過資料,但是當時沒有在意名字來著。
“她是我們當中唯一一個底細不明的人,就連諾維也對她知之甚少。”
“你不是有【識彆】嗎?沒有識彆過她嗎?”
“我可能……不,她這麼可疑我絕對識彆過她……嗎?”
這種不確定的語氣是怎樣啊?自己乾沒乾過的事自己都不知道嗎?
“她極度擅長精神類魔法,我想她可能是把我相關的記憶給抹去了。”
“吼?精神類魔法。”
那可就有意思了,除非是【天賦】或者神族的技術,否則不管什麼樣精神魔法對我都隻有百分之一的效果。這麼一來她沒辦法過度乾涉我的話,為了隱瞞自己的信息應該也就隻能乾涉我身邊的人了。
“其他的信息就是她神出鬼沒,以及每次出現的形象都不大一樣。另外不管我們在哪裡她似乎都有辦法定位並且迅速趕到。”
“都不是什麼能馬上排上用場的信息呢。還有嗎?”
“沒了。”
嘖……
行蹤不定,形象多變,光這倆點就夠頭疼了。難道說隻能等本人主動上門嗎?
要不乾脆不查了?反正也不是非常有必要的事。
“說起來那家夥在追求永生來著,現在又知道你的身份了,多半會纏上你吧。”
“啊這……”
一般來說追求永生的話首先想到不該是治愈係和亡靈係嗎?如果主修精神係的話……
“這麼說來她多半是想奪舍我吧!”
之前在據點遺址裡被乾涉的感覺,那應該是她第一次嘗試。
“我覺得未必。她加入組織也有一年了,如果她想做些什麼嘗試的話完全可以先從我們開始。而且既然諾維相信她,那她也絕對對不會是什麼窮凶極惡的暴徒。”
“你還真是忠誠啊……”
這已經有點盲信了吧,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瑪尼亞,你哥找你。”
“來了。”
被叫走了……
說是要直接對我說,結果仍然沒有多少能直接派上用場的信息。
“愛露醬,她有沒有可能想通過乾涉思維或者記憶來傳遞信息呀?”
“也許吧,不過如果她要這麼乾的話費老大勁才能給我傳點碎片化的信息……等等,不是對我嗎?”
我記得潔蘿妮告訴過我,和人類接觸的神明為了不違規會選擇直接把要傳遞的信息扔進目標腦子裡。
人類的五感是為了收集和傳遞信息。但是如果省去這個步驟直接得到處理過的信息的話,則會反過來被認為是自己的五感收集到了信息。
“你的意思是那個呃……是叫埃博拉吧。總之你覺得她是把自己的存在用精神類魔法直接傳到彆人腦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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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就解釋了為什麼諾維的組織裡那麼多人才都查不清她的底細,為什麼每次出場形象都不太一樣,為什麼隻有我看不到她。
說到底她本人並沒有出現過。不管是魔法還是【天賦】想要生效都必須要鎖定目標。
“突然感覺我思路通透了許多,難得你能聰明一回。”
“因為這個是很常見的用法呀。還有‘難得聰明一回’是什麼意思呀!”
“隻是對你們神族來說很常見而已,以我們凡人的技術來做的話需要相當程度的技術和理解。算上我在內能做得到的人數也達不到兩位數。”
能做到的人這麼少,自然都是有些名氣的家夥。查起來也方便,而且她還有明確的目的。
不過也不能排除有像我一樣隱居起來的強者就是了。
“愛露醬,又要出去逛呀。”
“艾莉不在的話我也隻能自己來咯。”
???
我這樣漫無目的的閒逛有什麼用。說是出來調查的結果甚至不願意開口問彆人。
“我到底是在乾什麼啊……”
“愛露……醬?你在乾什麼呀?”
“差點就對自己的辦事能力感到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