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後,極道野在電話那頭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陳桑放心,這種小事我們住吉會最擅長處理了,等會我就派人‘好好’和那位宮城先生好好談談的。”
掛斷電話後,陳默看向仍有些忐忑的小野寺雪音道:“我朋友的勢力,在東京很有分量的,保證你丈夫不敢亂來。”
小野寺雪音咬著下唇,猶豫道:“可是...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陳先生......”
“比起這個。”陳默突然湊近她,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昨晚.....”
“啊!!!”
小野寺雪音瞬間從脖子紅到耳後根,慌忙地擺手,
“我...我是因為做噩夢害怕....而且...而且後來明明是......”
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陳默大笑起來,給了她一個擁抱,安慰道:
“好了,不逗你了,既然決定離婚,就彆在為那種人難過了。”
小野寺雪音靠在陳默結實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
東京新宿區,某中興貿易公司辦公室。
宮城煩躁地掛斷電話,將手機狠狠摔在辦公桌上。
周圍幾個同事投來詫異的目光,又很快轉開,這位營業部組長脾氣很不好,特彆是最近和年上的老女人部長走得很近後。
脾氣越發暴躁了。
在公司裡更是目中無人。
“看什麼看!工作都做完了嗎?”
宮城怒吼一聲,扯鬆領帶,額頭上青筋暴起。
那個賤人居然夜不歸宿,更可惡的是,電話裡居然有男人的聲音。
“聲音聽著年輕,但絕對是油膩老頭。”宮城冷笑一聲,抓起桌上的馬克杯灌了一大口咖啡,“裝什麼裝,肯定是睡到什麼老頭床上了。”
原因無他,因為宮城為了想儘快升職,那是真陪公司的老女人部長睡了很多次的。
每次一想起自己要抱著那張臉親,就泛惡心,但又不能不去親,因為自己很缺錢。
重新坐回工位上的他,正盤算著晚上回去怎麼教訓妻子,公司前台的接待突然慌慌張張跑過來:“宮、宮城組長!外麵有幾個看起來很不好惹的先生找您......”
“誰啊?沒看見我正在忙嗎?”
宮城不耐煩地抬起頭,話卻卡在了喉嚨裡。
隻見三個身穿黑色統一服飾的男子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辦公桌前。
為首的是一個剃著平頭的刀疤臉壯漢,正麵色冷峻的看著他。
“宮城是吧?”刀疤臉男人開口,聲音低沉沙啞。
宮城背後瞬間冷汗直流,這種其實太熟悉了,抬頭看見男子胸前的徽章,是一個吉子的圖案。
是住吉會黑幫的人!!
“是、是我!!!”宮城嚇得站起身來,腿卻有點發抖,“請問幾位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為首刀疤臉壯漢沒有回答,而是拿出一份文件,拍在宮城辦公桌上。
紙張與桌麵接觸發出“啪”的一聲脆響,辦公室裡的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
“簽了他。”
宮城低頭一看,赫然是一份離婚協議書,條款清晰列明。
雙方自願離婚,女方小野寺雪音獲得全部共同財產,男方淨身出戶。
“這。。。這不可能!”宮城聲音提高了幾度,“那個賤人!!!”
他話還沒說完,刀疤臉男子身後的一個年輕人突然上前,一把揪住宮城的領口,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