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做的話,不僅便宜了宮城一翔,而他的父親肯定也會第一時間將事情歸功到自己的身上。
所以要動手的話,除非...兩個都給弄了。
而喝了一口熱茶的佐藤織,猶豫了好久好久,才試探著開口。
“能拜托你們一件事嗎?”
神代凜子和陳默兩人的注意力被佐藤織拉了過來。
陳默帶著些許疑問開口說道:
“什麼事情?”
“如果...如果你們能保證我在北海道的家人安全的話....我...我可以給你們證據!”佐藤織猶猶豫豫的說完了話。
她本不打算說的,但她感覺對麵這個男人的氣質應該不是普通人物。
陳默眼睛閃了一下,還沒等他說話,神代凜子就開了口。
“可以,我現在就可以讓人把他們接過來,我們可以保證你與你家人的安全,所以你說的證據是?”
佐藤織抱著茶杯,再次抿了一口,沒敢與陳默或者神代凜子對視。
“可以等我見到我的家人再說嗎?”
神代凜子的柳眉微微皺起,陳默回過頭看著神代凜子點了點頭。
然後跟佐藤織說:
“沒問題。”
......
。。。。。
很快,時間來到了中午。
幾人已經不在倉庫區了,神代凜子帶著陳默和佐藤織來到了神代組的據點商務樓。
辦公室裡,陳默吃過午飯後,躺在神代凜子的辦公椅上補覺。
沒一會神代凜子叫醒了他,
“人接到了,已經在樓下了。”
“嗯。”
很快,在保安的帶領下,一對中老年夫妻和一個半大的男孩被帶到了神代凜子的辦公室。
三人的穿著很樸素,與現代化的辦公室有些格格不入。
被保安帶過來之時,他們眼中滿是戰兢。
中年夫妻沒有開口說話,眼神一直在打量四周,
隻有那個半大的小男孩看到佐藤織時,開口喊佐藤織。
“哦、哦捏桑。”
“良醬,多桑,噶桑。”當佐藤織的家人被帶到辦公室時,一直忍著的淚水掉了下來。
半大的小男孩掙脫開了被父母牽著的手,朝著佐藤織小跑了過來。
佐藤織抱住了撲來的小男孩。
她也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
心能有多大?
之前被宮城一翔侵犯的時候已經讓她晚上睡覺都做了無數個噩夢。
好不容易被時間麻痹了,慢慢接受了事實,但好景不長,昨晚又被沉海差點死掉。
她的父母站在一旁,手足無措地看著女兒,眼中滿是困惑和擔憂。
“織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佐藤父親作為男人,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早上突然有人來家裡,說你在東京遇到了危險,要帶我們來見你......”
佐藤織抬起頭,擦了擦眼淚,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多桑,我沒事,這些是我的恩人,是他們救了我。”
神代凜子走上前,禮貌的向佐藤一家自我介紹:
“我是住吉會神代組的現任組長神代凜子,很抱歉以這種方式把你們請來,但情況確實緊急,這也是你們女兒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