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震驚得合不攏嘴,白青瞪大了眼睛,仿若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景象,滿臉的難以置信,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裡蹦出來;12娘下意識地捂住了文文的眼睛,仿若要保護孩子不被這奇異的一幕嚇到,自己卻又忍不住從指縫間偷看,眼神中滿是好奇與驚訝;雪女一向清冷的麵容上也浮現出一絲驚訝,仿若寒夜中平靜的湖麵泛起一絲漣漪,打破了她平日裡的淡定從容。
木辛梓看著眾人的反應,無奈地擺了擺手,仿若對大家的大驚小怪早已習以為常,苦笑道:“我都活了多少年了,要是一直維持著那副小孩子的模樣,反而不合理吧。”他的聲音也變得更加低沉醇厚,帶著歲月沉澱後的沉穩,仿若一壇陳釀的美酒,散發著迷人的韻味,在空氣中緩緩流淌,讓眾人真切地感受到他曆經滄桑後的成熟。
柳如煙最先回過神來,她微微皺眉,仿若被一團迷霧籠罩,疑惑道:“木辛梓,你從未跟我們說過你的真實年紀,還有這能改變外貌的能力,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眼神中滿是探尋,仿若想要穿透表象,直擊事情的核心,迫切地等待著木辛梓給出答案。
木辛梓輕輕歎了口氣,仿若被久遠的回憶壓得有些沉重,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緩緩說道:“這說來話長,我的身世與馬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這改變外貌的能力,也是在馬族時,經曆了一些特殊的事才獲得的。以後有機會,再慢慢跟你們講吧。當務之急,還是考慮怎麼應對聚龍山的危險。”他的話語中透著無奈與急切,仿若深知前路艱險,必須爭分奪秒,不能被過去的瑣事牽絆。
木辛梓像是突然被閃電擊中般,猛地手指著地上的睡袍,仿若發現了新大陸,急切說道:“對了!這件睡袍也是法器。在馬族,有個神秘的高層,此人能力詭異,能往任何物體甚至活物上附加能力。隻要他想,那東西就能複製上各種各樣的能力,而且還能無限疊加。這睡袍就是我完成一次極其危險的任務後,他賞賜給我的。”他的描述繪聲繪色,仿若要將眾人帶入那個神秘而危險的馬族世界,讓大家對這件睡袍的來曆有了更深的敬畏。
眾人聽聞,目光齊刷刷聚焦在那件看似普通的睡袍上,眼中滿是驚奇與警惕,仿若盯著一件稀世珍寶,又生怕它突然暴起傷人。白青忍不住湊近,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睡袍,仿若在鑒賞一件易碎的古董,“這麼厲害?那這睡袍都有啥能力?”他的聲音輕柔,仿若生怕驚擾了睡袍的“魔力”。
木辛梓微微皺眉,仿若陷入了沉思,思索片刻道:“這睡袍能隱匿氣息,穿上它,就算實力高強之人從旁經過,也很難察覺,仿若穿上了一層隱形的鎧甲;另外,它還能自動修複破損,無論遭受怎樣的攻擊,都能迅速恢複原樣,仿若擁有自我修複的神奇生命力;而且,在關鍵時刻,能釋放出一層防護屏障,抵禦強大的攻擊,最大的能力就是改變自身回到小時候任意一個年齡的樣子。”他的介紹讓眾人對睡袍的強大功能有了清晰的認識,心中不禁對這件法器又多了幾分忌憚與期待。
雪女微微點頭,清冷的聲音響起:“如此看來,這件法器關鍵時刻或許能起到大作用。但既然是馬族高層賞賜,會不會暗藏什麼隱患?”她的聲音仿若寒風吹過冰原,冷靜而理智,仿若在溫暖的希望中,又給眾人潑了一盆冷水,讓大家在驚喜之餘,不得不冷靜思考潛在的風險。
木辛梓眉頭緊鎖,仿若被難題困擾,緩緩說道:“這我也不確定。不過這麼多年,我一直穿著它,倒沒發現什麼異常。但雪女說得對,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他的話語透著謹慎,仿若行走在鋼絲上,必須步步小心,才能確保安全。
柳如煙眼神擔憂,“不管怎樣,這睡袍既然來曆特殊,使用的時候還是要謹慎。現在我們知道它的能力,也能更好地應對接下來的危險。”眾人紛紛點頭,仿若達成了某種默契,深知在這危機四伏的世界裡,任何一點疏忽都可能帶來滅頂之災,必須團結一心,謹慎應對。
柳如煙輕輕站起身,走到木辛梓的身旁,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似嗔似怪地說道:“好像隻有在我們提起什麼事情,你才能想起來呀。”她的動作輕柔,仿若在安撫一個調皮的孩子,眼神中卻滿是親昵與關懷。
木辛梓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仿若做了錯事被發現的孩子,乖乖地點了點頭,坦誠說道:“我一直沒有往上升職位,就是因為我總是在睡覺和忘掉事情。很多重要的事,轉頭就拋到腦後了,上頭的人覺得我難堪大用,也就沒再給我更高的職位。”他的話語中透著一絲憨態,仿若一個大智若愚的人,在不經意間展現出自己的可愛之處。
眾人一聽這話,不禁麵麵相覷,仿若聽到了一個荒誕不經的笑話,又覺得在情理之中。白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仿若被逗樂的小鳥,打趣道:“木辛梓啊木辛梓,你這心可真寬,在馬族那種危險的地方,還能睡得著覺,關鍵事兒還能忘,也算是個奇人了。”他的笑聲仿若春日裡的微風,吹散了些許緊張的氣氛,讓大家在困境中找到了一絲輕鬆與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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