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國的後裔,就算失憶了,本能還在。”螞蝗跳回馬術肩頭,翻看著神之書,“不過他的力量還沒完全覺醒,暫時構不成威脅。”他頓了頓,看向災難,“倒是你,剛才太輕敵了。”
災難冷哼一聲,沒反駁。他抬頭望向小島,灰色右眼閃爍著算計的光:“反叛軍、失憶的神之國後裔、守舊的老東西...這座島倒是越來越熱鬨了。”
馬術的樹枝輕輕敲擊著山壁,獨眼中的綠芒轉向小島,似乎在評估再次動手的可能性。
螞蝗合上神之書,拍了拍馬術的肩膀:“不急,好戲才剛開場。”他看向災難,“你的傷剛好,先歇著。等那個‘正在趕來的女人’到了,再一起收網也不遲。”
災難點點頭,沒再多說,隻是靠在山壁上,灰色右眼死死盯著小島的方向,仿佛在醞釀下一次攻擊。
山腳下,小島的輪廓在夕陽中若隱若現。柳如煙和莫舒羽正扶著阿牛往屋裡走,老婆婆在一旁絮絮叨叨地安慰著;而山壁的陰影裡,螞蝗、馬術與災難靜靜蟄伏,神之書的微光在黑暗中閃爍,預示著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山洞裡的篝火劈啪作響,映著螞蝗、災星少年和馬術的臉。螞蝗手上的神之書突然劇烈震動,書頁自動翻開,馬稱涵的字跡再次浮現:
“阿牛原名鄂魯斯,生於海之都,非神之國之人。其妹為野獸海賊團的水牛,一年前被海軍病毒、銀刀二人擒獲,關入水之監獄,至今未釋。”
螞蝗指尖劃過書頁,若有所思地點頭:“看來這地方,還不配讓神之國的人降臨。”
災星少年災難)挑了挑眉,灰色右眼盯著神之書:“哦?你這書知道的不少。看來是我認錯了,不過他確實和神之國的神之天牛很像——我當年見過天牛大人降臨,隻因不服從命令,就被打成這副模樣,扔在這破島上。”
一旁的馬術突然開口,螺旋狀的左眼轉動著:“島上的植物告訴我,這裡叫無憂之村。”
“無憂之村?”災難嗤笑一聲,頭頂的荊棘紅圈閃了閃,“被戰火和仇恨填滿的地方,也配叫‘無憂’?”
螞蝗合上神之書,揣回懷裡:“鄂魯斯的妹妹還在水之監獄...難怪他會留在這荒島,怕是在等機會救人。”他瞥了眼洞外,“柳如煙二人現在和他在一起,說不定能借這個由頭,暫時結成同盟。”
馬術的樹枝輕輕敲擊地麵:“水之監獄由,那的人實力不弱。”
“所以才需要‘盟友’。”螞蝗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反叛軍要對抗神之國,鄂魯斯要救妹妹,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嗎?”
災難的灰色右眼眯起:“你想利用他們?”
“各取所需罷了。”螞蝗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神之書說,水之監獄最近有異動,或許是個機會。至於你——”他看向災難,“頂著‘災星’的名頭在這島上耗著,不如跟我們走一趟,說不定能碰上神之天牛,報當年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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