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書的書頁再次自動翻開,金光流轉間,馬秤涵的字跡清晰浮現:
“那老太太名夕日魅影,原是嗜血之國第一花魁。因國王血馬嗜殺成性,加之她所屬的‘血池’種族體質特殊,被迫逃離嗜血之國。在此地化名夕日婆婆,實則用了變老術——她今年未滿十八。”
螞蝗瞳孔微縮,指尖劃過書頁,後麵的內容接踵而至:
“她的圖謀,是利用失憶的鄂魯斯為自己報仇。而打亂她計劃的,正是災難你的出現,以及柳如煙、莫舒羽的到來。”
“未滿十八?”災難挑眉,灰色右眼閃過詫異,“偽裝得倒是逼真。嗜血之國...血池種族...”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難怪剛才看她時,總覺得那老態下藏著股血腥味。”
馬術的樹枝輕輕晃動,螺旋狀的左眼裡閃過一絲了然:“難怪島上的植物說,她身上的氣息既蒼老又鮮活——原來是術法偽裝。”
螞蝗合上神之書,指尖敲擊著膝蓋:“嗜血之國的花魁,血池種族...這種族據說能操控血液,實力深不可測。她留在這無憂之村,怕是等鄂魯斯覺醒後,借他的力量殺回嗜血之國。”
“結果被我們攪了局。”災難嗤笑一聲,“那她現在會不會對柳如煙她們動手?”
“不好說。”螞蝗看向洞口,“柳如煙二人重傷未愈,鄂魯斯在覺醒邊緣掙紮,夕日魅影若想動手,現在正是時機。但她若想繼續利用鄂魯斯,就不會讓他此刻徹底覺醒——畢竟還差30的記憶。”
馬術突然開口:“植物傳來消息,村裡的老太太正往海邊走,柳如煙和莫舒羽跟在她身後,鄂魯斯不在附近。”
“分開了?”螞蝗眼神微動,“看來這夕日魅影是想先解決兩個外來者,再回去處理鄂魯斯。”
災難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腕:“要不要去看看?說不定能坐收漁翁之利。”
“彆傻了。”螞蝗白了他一眼,“神之書剛說鄂魯斯能和馬術同歸於儘,你想試試被血池種族和反叛軍聯手絞殺?”
災難悻悻地坐下,灰色右眼看向洞口:“那我們就躲在這?”
“至少等他們兩敗俱傷。”螞蝗靠在石壁上,神之書在懷中微微發燙,“這無憂之村藏的秘密太多,不急著出手。”
山洞外,海風漸起,吹動著樹葉沙沙作響。誰也不知道,海邊正上演著怎樣的對峙;更沒人知道,那看似柔弱的“夕日婆婆”,即將露出她未滿十八歲的、屬於嗜血之國第一花魁的真正麵目。
而山洞裡的三人,隻能暫時按捺住躁動,等待著神之書或許會再次出現的、新的指引。
洞口的石壁上,一條翠綠的青蛇悄然盤踞,鱗片在微光下泛著冷光,三角形的頭顱微微轉動,將洞內三人的動靜儘收眼底,而螞蝗、災難和馬術對此毫無察覺。
海邊的礁石灘上,夕日婆婆望著翻湧的海浪,聲音帶著刻意的蒼老:“這裡很少有人來,以前是亡血鯊的地盤,凶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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