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想到還真的是那個家族的人。”
斯文青年徐知遙乾笑一聲,聲音之中也第一次帶上了一絲凝重之色,:“金哥,你知道當年的那件事鬨得我徐家並不好看,你現在給我說這個,
你這等於是在給我出難題。”
徐知遙神色為難,眼底甚至都露出一絲後怕之色。
“怕什麼?那陸禦乾都已經廢了,陸家還有誰能讓你李大少爺為難。”
徐知遙笑道:“是誰讓我為難呢,你心底有數,而且你知道當年那件事鬨得很大,我徐家付出的代價也不小,後麵如果不是我徐家老祖出麵,以及那幾位前輩出麵,
我徐家還能不能有今天都難說。
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四叔也很多年沒回來了,你現在給我說這些,你這不是給我往溝裡麵帶嘛。”
雖說那件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他那時也還小,但是就是到現在回想起來,他還是一身冷汗。
整整四名三品巔峰的武皇,就這麼被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比他們低一個品階的女人差點打爆。
這是何等恐怖的場景。
尤其是最後,如果不是他徐家老祖出麵,以及那幾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都出來勸和。
誰知道最後怎麼收場?
而且這件事過去了那麼多年,那個女人是沒有再出手了。
但是誰又敢保證,那個女人真的忘記那件事了。
而如今金嶼川舊事重提,還直接來找他。
這明顯就是有點想挑事的意味了。
“被一個女人差點打爆三尊武皇,難道你徐家就真的咽的下這口氣?”
金嶼川笑道。
說到這裡,金嶼川眉頭一挑,意味深長的笑道:“而且那可是曾經差點成為你四嬸的女人,現在他的兒子又出現了,你徐家咽的下這口氣?
不該吧。”
金嶼川咂吧著嘴,笑嗬嗬的說道。
“金哥,你沒必要在這裡陰陽怪氣。”
徐知遙冷笑一聲,“彆人認不認慫,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是真的服氣了,而且我四叔因為那件事到現在還沒回來。”
“這......“
金嶼川一時語窒。
他沒想到徐知遙滑跪的這麼快。
不過徐知遙說的也確實是一個問題。
自從那件事之後,被徐家寄予厚望的四子確實是從此遠離燕京遠走大荒。
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過。
雖然那個女人也就此被禁足。
這件事鬨得很大,在當時也極為轟動。
“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金嶼川有些不甘心的試探道。
“算了,算了,我還想多活幾年,求你放過我吧。”
徐知遙苦笑道。
整整四尊三品巔峰的武皇啊,都不是一個女人的對手,而且當時那個女人的境界比這四尊巔峰武皇境界還低一點。
這種事情,想想都讓他頭皮發麻。
至少就算是他也做不到。
而這麼多年過去了,誰知道以那個女人的天賦會不會再進一步?
縱然沒有深入大荒獵殺一尊二品的絕世凶獸,但其當年的戰績擺在這裡,依舊讓人悚然。
說到底還是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四尊巔峰武皇不是一個新晉的武皇對手。
這玩意若不是他親眼所見,說出來,他都不敢信。
“這....”
金嶼徹底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今日他來此,其實就是想拉徐知遙下水,因為上交到了軍方,有些事就不是單靠他能左右的了。
金嶼川嘗試勸說:“據我所知,那個女人這些年,也不好過,一直被禁足.....”
一聽這話,徐知遙腦袋一縮趕緊擺手:“得了吧,我怕,我怕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