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所有人都得死!”蟒天花的鏡光被服部半藏的煙霧彈腐蝕,鏡中映出絕望的未來。胡天鳳的九條狐尾隻剩三條,她拚死護住鄒之錢,卻被伊賀流的“影縛術”釘在牆上。
千鈞一發之際,我咬破舌尖,將混著龍血的符咒按在眉心:“通天教主在上!弟子任珊,懇請...”話音未落,整座酒店突然劇烈震動。天花板裂開縫隙,金光中傳來震天蟒嘯。
【鎮邪·萬獸歸位】
一道水桶粗的金色光柱從天而降,蟒天鳳的蛇尾瞬間暴漲千倍。她的鱗片泛起古銅色紋路,頭頂生出犄角——竟是通天教主蟒天將領銜的五大蟒仙真身降臨!
“豎子敢爾!”蟒天將的嘶吼震碎玻璃,他的身軀纏繞著《山海經》的咒文,每片鱗片都映出上古戰場。風魔小太郎的鎖鐮砍在蟒甲上,火星濺起的瞬間,地縛靈被蟒氣震得魂飛魄散。
佐藤精二的六芒星陣突然倒轉,八岐大蛇的虛影發出慘叫。蟒天將領著四大蟒仙結成五行陣,金蟒吐火、木蟒纏藤、水蟒吞霧、火蟒焚天、土蟒鎮地,將邪神教的血祭陣攪得支離破碎。
伊賀流的忍者們結印欲逃,卻被蟒天鳳的冰息凍成冰雕。服部半藏的苦無還未刺出,就被蟒天花的鏡光吸走,鏡中映出他曆代祖先的怨靈——那些被他獻祭的同門,正從鏡中伸出利爪。
佐藤精二瘋狂注入咒力,逆十字架卻突然反噬。八岐大蛇的怨念化作血蛭,鑽進他的血管。他慘叫著跪倒,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蛇怪啃食,最後隻剩一具布滿菊花紋的白骨。
風魔小太郎的鎖鐮被蟒天將一口咬斷,他轉身欲逃,卻發現退路被黃小花的天罡印封住。印麵梵文化作鎖鏈,將他拖入地麵裂縫,傳來淒厲的哀嚎:“不!我還不想死!”
當最後一個蛇怪被蟒火焚儘,宴會廳隻剩滿地狼藉。華天宇癱坐在地,西裝上的血契正在燃燒,那些被他獻祭的嬰靈虛影從他身體裡飄出,最終彙聚成一道金光,沒入我的鎖龍佩。
鄒之錢撿起華天宇掉落的賬本,每一頁都記著客戶的生辰八字和獻祭日期。蘇燦舉著手機直播,網友的憤怒彈幕刷爆屏幕:“報警!讓他牢底坐穿!”
【餘波·星火再燃】
直播間重新開播時,背景是通天公司的廢墟。彈幕瘋狂刷新:“教主太帥了!”“那些邪教徒死有餘辜!”我輕撫著鎖龍佩,法器表麵的龍紋多了五道蟒形印記——那是五大蟒仙留下的護佑。
陳實的金丹正在緩慢修複,他調出衛星雲圖,東京方向的咒力波動劇烈震蕩。“九菊一派的殘黨還在活動。”他推了推眼鏡,鏡片映出一張熟悉的臉——在秋葉原,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正在調試監控,後頸隱約露出五芒星印記。
鏡頭外傳來蟒天鳳的輕笑:“任珊,東京的麻煩,比我們想的更棘手。”她的蛇尾掃過鏡頭,鱗片間夾著半塊玉佩,上麵刻著“賀茂”二字。
我對著鏡頭舉起平安符,符紙在陽光下泛著金光:“下周六,我們講講...”畫麵突然黑屏,再亮起時,鏡頭角落閃過個戴眼鏡的虛影。彈幕裡有人截圖驚呼,而我的鎖龍佩突然發燙——在野菊花叢中,九個透明的小手正推著個金色的小推車,車上堆滿寫著“平安”的符咒。
此刻的東京地下,山本有加的殘魂正將三大邪教的殘骸煉成新的法器,陣眼處,插著一把刻有“徐福”二字的青銅劍。劍身映出他扭曲的笑容:“任珊,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鄒總接著說道:“因為在座的各位都是我鄒某人多年來積累的客戶,那麼你們為什麼今天能莫名其妙的坐在這裡,都是因為華天宇使用的卑劣手段,說白了就是用的邪術,欺騙了了大家。今天我請到了黑風道人,他就是華天宇用重金聘請來使用邪法要整死我的實際操作者,他可以給大家你講一下。”
這時候黑風道長說道:“華天宇為了公司的產品能夠賣的更好一些,他想到鄒總的公司也在做同樣的產品,而且鄒總那邊賣的好,客戶也非常多,所以就找我研究如何利用一些法術來打壓鄒總。並且給我提供了鄒總的生辰八字。我利用我多年修煉的法術,算到鄒總有多個墮胎嬰靈,然後我就用道法將這些嬰靈變成我可控製的遊魂,去糾纏鄒總,讓鄒總的客戶大量流失,讓鄒總大量的貨款回不來,讓鄒總的資金鏈抓緊時間斷裂,把鄒總的客戶全部轉移到華天宇這邊來。
黑風道人把華天宇如何找他陷害鄒總的事情說了一遍,台下的賓客們聽後,頓時一片嘩然,實在不敢相信,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有人開始小聲議論,對這邪術之事感到震驚和恐懼。這時,一直沉默的華天宇突然冷笑一聲,“鄒總,你可真是好手段,找個道士來胡編亂造,就想汙蔑我?”
黑風道長麵色一凜,“華天宇,你還敢嘴硬。我有證據能證明這一切,華天宇臉色煞白,卻還嘴硬道:“他胡說八道,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黑風道人,都是他們編故事陷害我的,你們彆信!”
然而,黑風道人拿出了華天宇與他聯係的證據,還有使用邪術的道具,眾人的質疑聲愈發強烈。
這時,一直不動聲色觀察的我站起身來,大聲說道:“華天宇使用邪術來拉攏客戶,大家也許不知道內情。但是他為了擴大自己的影響力,不擇手段,怎麼拉攏你們的,你們自己最清楚,原本你們都是鄒總的客戶,你們能來到這裡,華天宇使用了各種手段。”我的話講完,賓客們徹底明白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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