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你不在學校麼?”白欽南清冽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在這充滿曖昧氣息的辦公室響起。
“怎麼了?”單知影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喑啞和魅惑。
“……我來Z班找你,他們說你下午都不在。”白欽南的聲音頓了一下。
嵐悉瑾眼底掠過一絲冰冷的惡意。
“唔。”單知影猝不及防,貝齒死死咬住下唇,才將那聲幾乎衝口而出的聲音咽了回去。
她猛的抬眸,妖冶的眼眸帶著嗔怒和警告,瞪向始作俑者。
嵐悉瑾隻是挑釁地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我現在,有、事。”,單知影努力維持聲音的平靜掛斷電話。
她看向嵐悉瑾,眼神中帶著幾分興味,“想不到,前會長大人還有這樣的惡趣味。”
“我隻是為他感到不值。”嵐悉瑾聲音微冰冷,大手卻不由自主地收緊,箍著她,纖細得仿佛一折就斷的腰肢。
掌心下,白皙肌膚上遍布著他留下的,觸目驚神的紅痕,像是在控訴著他的荒唐與失控。
大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白皙的皮膚幾乎一碰就留下痕跡,那醒目的紅色無不提醒著他剛剛的荒唐。
他本以為他會帶著理智,像冷漠的旁觀者一樣看笑話般看著她拙劣的表演,但他竟然……淪陷於身體帶來的蝕骨的快感。
“嗯……差不多了。”單知影微微眯起雙眼,帶著一絲饜足後的慵懶,雙手撐著嵐悉瑾布滿紅痕肩膀,用力將他推開少許。
嵐悉瑾卻猛的握住她的手腕,狠狠壓在頭頂,身體再次貼合,聲音帶著些被質疑的偏執“不是說……不夠麼?”
“還記著呢。”單知影輕笑一聲,那笑聲如同羽毛一般蹭過他的心臟。
靈巧地掙脫開了他的鉗製,緩緩直起身,紅唇彎起一個近乎施舍的弧度,“我承認,我很滿意。”
“我對XX的要求很簡單。”她頓了頓,像在宣讀不容置疑的法則。
嵐悉瑾微微蹙眉,聽到那直白的兩個字讓他不由得感覺到一種被物化和被輕視的不悅。
“絕對乾淨。”單知影微微勾唇,“如果你在此期間,對任何其他人產生了興趣……”她刻意停頓,帶著些警告,“可以隨時叫停這段關係。”
“我隻要求你,在做我的XX期間,保持絕對的乾淨。”
“那你呢?”嵐悉瑾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就問出了口,胸腔被一股莫名的酸澀和憤怒填滿。白欽南又算什麼?要他守身如玉,那她呢?
“輸給我的賭約,規則……”
“當然由我製定。”
“……嵐悉瑾後槽牙咬的咯咯作響,額角青筋隱隱跳動。屈辱、不甘、憤怒……還有一絲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的複雜情緒在翻滾。
最終緩緩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