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城內,風格統一的房屋整齊排列,各種族生靈穿梭其間,購買需要的物品。
武器店、符文店、製衣店……
簡直就像現實版的求生者集會。
不少房屋配套庭院,有種植類天賦職業者在催生作物或養殖生物。
看著極其有序,生靈們各司其職。
但薑林也能靈識觀測到,某些仗著等階高的職業者‘零元購’,然而店家隻能忍氣吞聲。
還有一些生靈因為力量薄弱,隻能任由好幾個欺負……不分性彆。
每時每刻,都有強製與暴力在暗處上演,所有生靈心照不宣。
哪怕如此,這裡相比迷霧世界也好上百倍。
沒有汙染和危險,雖有暴力,卻不會有生靈在城裡亂殺。
當基本需求得到滿足,一些欺淩好似就無關緊要起來?
索倫和奧羅拉從小在這裡長大,沒有薑林這麼多感觸,對某些事也習以為常。
三人走在纖塵不染的街道,寬敞的大路正對中心的無貌之塔。
前方房屋裡,一個容貌比較出眾的女人正在掙紮,幾個形態各異的類人職業者將其圍在中間。
她的丈夫被鎖鏈道具束縛,在一旁目眥欲裂。
“又不是第一次,至於嗎?”
“就是,我們玩玩就走,不傷性命。”
“哈哈哈!”
撕啦——
衣服撕裂的聲音,女人隻是哭泣著,無助地用手捂著關鍵部位。
她隻是哭……也隻能哭。
一場原始的、病態的鬨劇即將上演。
薑林相信身旁二人也感知到這一幕,但都沒有阻止的意思。
索倫一言不發。
奧羅拉皺眉,歎了口氣。
“索倫,這不像你啊。”
薑林有些疑惑,以索倫在外路過救他的性格,不應該無動於衷才對。
出乎意料,奧羅拉居然先一步開口:“不是不想,是幫不了。”
索倫抿了抿唇,還是沒說話,自顧自往前。
看著索倫落寞的背影。
奧羅拉接著說:“無貌之塔範圍內,禁止居民殺戮。”
“索倫年輕時教訓過一夥作惡的人,但後來……那些被欺淩的人卻反過來求索倫不要多管閒事。”
“因為那些作惡的人隻會變本加厲!”
“索倫的父親當初曾麵見尊者,希望用律法約束無貌之塔居民,但被拒絕了,甚至因此得罪……”
“好了。”奧羅拉說到這裡,被索倫出聲打斷,“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
……
看來這裡麵還有什麼隱情?
薑林也沒有好奇探究,畢竟是索倫的隱私。
若有所思看著那處房屋,裡麵荒誕的原始暴力還在繼續。
幾個類人種族在戲耍,或者是享受在妻子的丈夫麵前那種快感,隻是一點點撕扯著女人的衣服。
它們並不強,也就3到4階,卻可以肆無忌憚作惡,隻因為無貌之塔禁止殺戮。
這是對弱者的保護,也是將弱者變得更軟弱的枷鎖。
——守序者會被無序者欺淩。
“這就是尊者想看到的嗎?”
他不由想到無序三勢力的追求,好像明白了為何會如此。
上前,拍了拍索倫的肩膀:“規則限製了你,解決問題的方法是多樣的。”
他不是什麼好人壞人,做事大多數時候都憑借喜好。
對於不想見到的事,不介意隨手抹去。
所以……
薑林在一瞬間化詭成伊恩,眨眼又換了回來。
快到索倫和奧羅拉還以為自己眼花,反應過來後,發現前者正微笑看著他們。
“剛才是變形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