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隱彆墅內,卑劣的發泄正在持續。
“求您放過我!”
“渡邊大人,渡邊大人!”
“我還有用,我的天賦是催產術……”
幾個女人哭嚎求饒著,卻依舊被男人們拖進那散發濃烈怪味的房間。
暴怒中的渡邊邪郎隻是冷笑看著,雙眼猩紅,像被激怒的惡狗。
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其中一個男人對他笑了笑,臉上也好似戴上了他揮之不去的陰影——單片眼鏡。
嘴角上揚的弧度,簡直和薑林一模一樣。
“該死!”
他下意識後退一步,煩躁地抓了抓油膩的頭發。
晃神間,才發現剛才隻是錯覺。
呼!呼!
渡邊邪郎瘦弱的胸膛上下起伏,平複剛才那種窒息感。
鮮血的混雜讓他的頭發更顯雜亂,簡直就像剛從屠宰場肮臟的下水道爬出來。
再看向那個男人,此時後者臉上帶著諂媚討好,哪裡是渡邊幻想的那般冷笑。
“給我去死!”渡邊邪郎才不管那麼多。
他抽出一把短劍,“噗嗤”一聲就將那男人頭顱斬下。
鮮血噴湧入柱,濺射周圍幾個男人驚恐的臉。
咕嚕~
頭顱滾落,男人至死臉上都帶著錯愕,在地板上還不解地看向渡邊邪郎,直至咽氣。
整個大廳頓時死寂。
就連剛才求饒的女人們都死死咬住嘴唇,生怕惹惱這個瘋子。
“對,就是這種眼神!”
渡邊邪郎看著眾人畏懼的模樣,恐懼的陰影都消散許多。
就應該是這樣才對,所有人都該順從我,畏懼我!
好像又回到在藍星的日子。
渡邊邪郎出身顯赫,父親是首相,母親是法務大臣,可以說一出生就站在權力頂點。
然而就是這樣的家庭,父母卻經常各玩各的,甚至為了刺激還會當著他的麵。
兩人對此心照不宣,在一起也不過是權力聯姻,卻讓渡邊邪郎的心態從小就扭曲。
上學時,同齡人都必須以他為首,隻要他想要的就必須要得到,忤逆他的人全家都會離奇消失。
他甚至還在學校組織過果跳運動會,讓所有女教師和學生共同參加,可謂將囂張貫徹到極致。
然而這隻是他10歲時做的並不起眼的一件小事,一切不過是他無聊時的消遣罷了。
渡邊邪郎雖然紈絝,但卻十分懂得討好權威,也就是他的父母。
他明白,隻要討好父母,他可以獲得任何想要的東西,相比之下,彆人的看法並不重要。
全是應該討好他的狗!
是的,他從小到大都這樣想。
不得不說,他隻是壞,卻並不蠢。
初來迷霧世界時,他有所收斂,利用首相兒子的身份欺騙不知情的同胞。
快速完成原始積累後,一步先步步先,終於再次掌控權力。
於是他又回到當初,也就是現在這副狀態。
……
大廳某角落。
索倫和奧羅拉的身影悄無聲息從地麵浮現。
看清大廳牆壁上的景象後。
“這是?!”
奧羅拉俏臉微白,那些人體繪讓她生理上極其不適。
索倫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他是個比較正義的黃毛,對這種暴行自然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