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我的晴兒,老公好想你!好想好想……”
男人熾熱的唇,熱烈近瘋狂地親吻著慕晚晴,仿佛要將她整個吞入腹中。
他僅僅穿著一條綠色的軍裝褲子,強壯有力的身軀散發出無儘的雄性氣息,猶如一頭狂野的猛獸,強悍凶猛地將她壓在冰冷的玻璃窗上。
但她一點也不覺得冷,男人的身體緊緊貼合著她,每一寸肌膚都傳遞著滾燙的溫度,就好似一團燃燒正旺的火焰,要把她點燃了,燒得她忍不住顫栗。
男人吻得越來越火熱、激烈,雙手還剝光了她,眼看就要被男人吃乾抹淨,慕晚晴嚇得用力推開了他……
“不要……”慕晚晴大叫,猛的睜開眼,隨即一臉懵。
身上哪壓著什麼男人,身上壓著她的隻有被子,她正躺在她的床上。
慕晚晴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好丟人,竟然做春夢了。
若讓人知道,肯定會笑話她少女思春。
還好不會有人知道,她可不好意思告訴彆人。
不過夢裡的男人可真帥……
雖然有些看不清男人的臉,但就感覺很帥、很帥……
自己在想什麼。慕晚晴輕敲了一下自己的頭,犯什麼花癡。
轉眸看向窗外,看月亮的位置應該是下半夜,離天亮還有段時間,繼續睡覺。
她再次閉了眼,沒想到睡著後又做夢了……
“慕晚晴,你跑不掉的,彆跑了,老實停下好好伺候我們哥幾個吧!”
“慕晚晴,你已經被你媽和你姐賣給我們哥幾個做媳婦了,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還是我們的媳婦,你逃不掉的……”
“我二哥說的對!慕晚晴,你已經是我們媳婦了,你逃不掉的……乖媳婦,快停下好好伺候我們哥幾個,給我們生幾個大胖小子,我們哥幾個會很疼你的!”
慕晚晴望著身後幾個窮追不舍,個個一臉猥瑣,笑得下流極了,惡心得不行的男人,隻想跑得更快,趕緊甩掉他們,但跑在最前麵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她。
“不要碰我!死變態,快滾開……”慕晚晴大叫,驚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發現方才的一切隻是一場夢,大大地吐了一口氣。
“嘶~”突然右手臂傳來一陣疼痛,慕晚晴忍不住低吟出聲,本能地向右手臂看去,嚇了一跳。
隻見她的右手臂竟有被人狠狠抓過的印跡,她瞬時想起了先前夢裡追她的男人中,跑在最前麵的抓住她手的事。
記得對方抓的就是這個位置,而且抓得很用力,當時就讓她覺得疼。
難道那並不是夢,而是真實的?但怎麼會……
忽然,左手手腕傳來一陣滾燙,慕晚晴向左手手腕看去,吃了一驚,瞳孔放大,隻見戴在左手手腕上,昨天剛從地攤上淘來的古董手鐲竟閃閃發光。
倏地,那手鐲向慕晚晴射來一道耀眼無比的金光,那金光太過刺眼,刺得慕晚晴閉上了眼睛。
她閉眼的瞬間,腦中突然浮現出很多陌生的畫麵,那些畫麵就像放電影一樣,在她腦中播放起來,講了六十年代的一個可憐女孩的悲慘一生。
那女孩和她同名同姓,也叫慕晚晴,隻是比她慘得多。
原本女孩的家庭條件是不錯的,父親是肥皂廠的小領導,母親是麵粉廠的工人,父母的工資和補貼,加起來有八十多塊,近九十塊,一家三口的生活能過得很滋潤,叫人羨慕。
要知道那個時候收入低,很多家庭一個月全家隻能掙四、五十塊,卻要養五、六口人,甚至是六、七口人。
可她的幸福生活隨著她母親的死,轟然崩塌了,她母親剛下葬沒多久,她爸就給她找了個後媽,要娶後媽。
她想著母親這才死了多久,屍骨未寒,她爸就要再娶,太薄情寡義了,很心疼她剛死的媽,就反對她爸娶後媽進門,沒想到惹怒了她爸,被她爸暴打。
她爸就是個畜牲,竟把她打得起不來,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等她能起來時,她爸已經把後媽娶進了門,後媽帶來了一個女兒,大她一歲多。
後媽母女倆都對她很差,把她當奴隸,逼著她乾這乾那,家裡所有的活都讓她乾,還經常打罵她,而且後媽母女倆還盯上了她母親在麵粉廠的工作。
本來母親死了,母親的工作該由她頂替,可是繼姐卻想要這個工作,後媽就跟那渣爹吹枕邊風,讓渣爹逼她把工作給繼姐,由繼姐去頂母親的班。
後媽在渣爹麵前誣蔑她,說親耳聽到她詛咒渣爹趕緊死,還詛咒渣爹死後下十八層地獄,所以她以後一定不會對渣爹好,孝敬渣爹的,可是繼姐就不一樣了,繼姐把渣爹當親爹,一定會好好孝敬渣爹的。
繼姐又對渣爹各種賣乖,一個勁的討好,渣爹的心就偏向繼姐,逼著她把工作給繼姐。
她自然不願意,這時候的工作多難找啊,好多人為了能有個工作,可是願意花上千塊買工作。
渣爹和後媽、繼姐都對她拒絕讓工作很生氣,一起暴打她,把她打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