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芸、方小芳和梁巧兒三個也嚇死了,暗自慶幸慕晚晴之前打她們,沒有用全力,不然她們怕是已經死翹翹了。
想到慕晚晴如何出全力,像剛才踢斷樹那麼踢她們,她們會像樹一樣斷成兩截,或是被踢穿,她們三個都忍不住瑟瑟發抖。
薑求富也有些嚇到,吞了口唾沫,對慕晚晴道:“小慕同誌,你這力氣也太大了,簡直是大力神。”
沒見過力氣這麼大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絕對不敢相信一個人的力氣能這麼大,還是個小姑娘。
“我從小氣力就很大,一身怪力。”慕晚晴對薑求富微笑道。
“不過我雖有一身怪力,但我這人不是個愛惹事的,更不喜歡打人。
如果彆人不找我麻煩,不惹我,我是絕不會仗著自己有怪力,比普通人力氣大得多,就去欺負人,打人。
但如果有人敢惹我,找我麻煩,欺負我,那我可不會客氣,我一定會狠狠教訓他,打得他滿地找牙,甚至打死他,是真的打死。”
她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朝隊員們看去,很明顯這些話就是說給隊員們聽的,她再一次警告隊員們。
看到隊員們又嚇得瑟瑟發抖,個個一臉害怕,連肖小芸和方小芳、梁巧兒都嚇得瑟瑟發抖,也都露出害怕的表情,慕晚晴眼中閃過了一抹滿意。
相信這些人以後不敢再來惹她,再對她打歪主意了。
“大隊長,抱歉,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把這樹給踢斷了。”慕晚晴的眼角餘光無意中掃到倒在地上的斷樹,她露出一抹抱歉的表情,向薑求富望去。
薑求富一直都幫自己,對自己不錯,這樹的事她覺得還是該向他說一聲抱歉,這樹在這村子,也是屬於生產隊的。
“沒事,就是一棵樹而已。我們村子裡樹多得是,少了一棵沒事……對了,你可以把這棵樹劈了當柴燒,應該夠你們燒好些天了。”薑求富搖頭微笑,還好心提醒。
慕晚晴再次看向那被自己踢斷的樹,砍柴燒,確實不錯,可以燒好些天,但她不打算生火做飯,沒必要砍柴。可是又不好說出來,隻有先答應著。
“好,多謝大隊長提醒。”慕晚晴對薑求富笑了笑,突然目光一閃,她想起了一件事,心想可以現在問問大隊長。
“大隊長,我記得你昨晚說今天給我們分糧,並帶我們去木匠家買床之類的家具,你看什麼時候有空?”
“呀,你不問我都忘了我還有重要的事去辦,我還得去分工。”薑求富叫了一聲,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等我分完工再來找你們,帶你們去倉庫拿你們這個月的口糧,然後再帶你們去木匠家買床和彆的家具。”他道。
她這一說,他才發現現在已經到平時分工的時間了,得趕緊去曬場上給大夥兒分工,曬場上現在肯定已經站滿人了,都怪拖拉機邊的這些隊員和肖小芸她們三個知青鬨騰,沒事找事,讓他忘了分工這麼重要的事。
“好。”慕晚晴點頭,她並不急著領糧、買床,就是想起來問一問。
“好了,你們彆聚在這裡了,趕緊跟我去曬場分工吧,現在都有點過時間了。”薑求富對還圍著拖拉機的隊員們招手叫道。
隊員們紛紛點頭,時間不早了,確實該去分工,然後上工了,不上工,會被扣工分的。
工分關係著糧和錢,絕對不能被扣工分。
見薑求富和隊員們要離開,肖小芸和方小芳,還有梁巧兒三人都露出著急的眼神。
他們明顯把她們忘了,真是可惡!
“大隊長,你們不能走!你們就這麼走了,我們怎麼辦!你沒看到我們受傷了,我和梁巧兒還頭破血流了,得看醫生嗎,你得給我們找醫生來治傷啊!”肖小芸氣憤地叫道,指了指自己還在流血的頭。
方小芳和梁巧兒趕忙點頭附和,薑求富停下腳步看向她們三個,滿臉的不耐煩。
事真多!
薑求富雖然煩肖小芸她們三個,但又不好不管她們,道:“生產隊有個村醫,他平時都不上工的,都在家裡等病人上門,我叫個人送你去找他看傷。”
沒想到肖小芸她們三個都露出不滿意的表情,肖小芸叫道:“有沒有搞錯!竟然叫我們自己去找村醫看傷,你瘋了吧!
你沒看到我們都傷成什麼樣了嗎,我的頭一直在流血,隨時會暈倒……叫我怎麼自己去找村醫,如果我昏倒在去的半路上怎麼辦,你能負責嗎!”
這個老不死真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她都有些懷疑這老不死的,是不是幫著慕晚晴這賤人故意整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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