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的來到了1989年。
也就是這一年,鷹國總統下台了,換上了新一個總統。
這中間聖城人在其中施加了很大的影響。
還好聖地襲擊未遂,否則就不僅僅是下台那麼簡單了。
鷹國在兩國方案過程中受到的刺激比聖城國和撒冷國還大,他們開始在科技上頻頻發力。
本著伊安帝國有的,我們也必須有的理念,這一年,鷹國發射了定位衛星。
整個鷹國上下提出了科學大發展,追趕伊安國的熱潮。
兩國方案的落實讓伊安帝國收獲到了最大紅利,就是在石油結算上,伊安幣的份額第一次超過了鷹元。
隨著喬夫的上台,毛熊的政策開始轉向,和世界各國進行和解,
先是和兔子國建立了外交關係,又頻頻和西方各國示好,還打算和伊安帝國建立外交關係。
這個重任很自然的放在了希裡諾夫身上。
對於希裡諾夫張角是不反感的,希裡諾夫是一個典型的毛熊人。
雖然性格上有些糙,但說話直來直去,就算耍陰謀時也透著硬朗的風格。
希裡諾夫進宮,張角自然是要用茅台接待的。
二個喝了兩杯後,回憶往昔,希裡諾夫不由感慨道:“陛下,毛熊國最大的失誤就是當初沒有和你聯盟。”
“若是之前沒有三心二意,堅持和伊安國結盟,那西方早就被我們打趴下了。”
張角微微一笑,他明白希裡諾夫能發生這樣的感慨,隻是見識到伊安帝國的強大和如今毛熊的力不從心發出的感慨罷了。
事實上,當初讓毛熊在袋鼠島上駐軍隻是權衡之計罷了。
最終,張角還是會尋找借口和毛熊翻臉的。
他隨口說道:“希裡諾夫,過去的事情不提了,不過,我們的友誼是真的。”
“若是毛熊派彆人來和我國建交,我會好好想一想的,但是派你來了,我自然不會拒絕。”
希裡諾夫此時有了三分醉意,不知是不是借著酒氣發泄自己的不滿。
他嘟囔道:“現在我國國內的風氣很不好,所有人都以貶損這個國家為榮,仿佛這個國家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人人都讚美西方,覺得西方所有東西都是好的,難道他們忘記了嗎,就是因為這個製度讓毛熊國變的曆史上前所未有的強大。”
“我不知道人們怎麼了,我的心裡充滿了不安。”
“我的國家變的讓我有些陌生。”
張角自然理解他的心情,但理解歸理解,該捅刀子時還是要捅刀子的。
他安慰希裡諾夫:“希裡諾夫,這不怪你,隻能說西方養殖技術高明,提出的那些話把你們自己人都給忽悠瘸了,當然,你是一個清醒的人,但你卻說話不算數。”
“不過從曆史規律來看,每一個國家都會有衰老和強大的時候。”
“彆看伊安帝國現在發展的很好,我也不知道幾百年後伊安帝國會不會分裂,所以把事情看淡就可以了。”
希裡諾夫由衷的佩服道:“陛下,我欽佩你的幽默和淡然,你的話充滿哲理,聽你的話我好受多了。”
張角笑道:“關於關外的那件事,你們國家考慮的怎麼樣,這次我出價四百億,如何?”
希裡諾夫聽了這句話,瞬間酒醒了,警惕的看著張角:“陛下,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要將這件事和建交掛鉤呢。”
張角搖頭道:“希裡諾夫,你把我當成什麼樣人了,我是那樣的人呢。”
“不過剛才聽了你的話,我心中生出感慨,說實話,幾百年後的伊安帝國也許真的會分裂。”
“我不過想給後代子孫多弄點地方,到時後代就算敗家,也不至於一下子敗完了。”
“你看,又急什麼,曆史上那塊地本來屬於兔子,現在歸你們毛熊。”
“要是再過幾年歸了我,我也沒啥好得意的,說不定再過個幾百年,這塊地又變成你們的了。”
“所以,把事情看淡一些,就發現我們現在爭的地啊,權力啊,錢財啊,在曆史長河中不值一提。”
希裡諾夫聽了這話,臉上的神色慢慢放鬆了下來,開始琢磨張角的話,越是琢磨越有道理。
地皮這些東西,之前是你的,後來是我的,誰知道再過百年後歸誰。
此時,他內心對土地的堅守似乎鬆動了一些,變的不再那麼堅持了。
如果到了關鍵時候,那片地拿來換些利益也不是不能談啊。
雖然他的思想在張角的忽悠下鬆動,但口中依然說道:“我勸陛下死了這條心吧,主權和領土是不容談判的。”
張角聽了這話,有些不服氣道:“希裡諾夫,你說這話,那我就要給你理論一下。”
“停停,陛下,我知道你要給我舉阿拉斯加的例子。咱能不能不談時事,談點彆的。”
張角臉上一笑,說道:“看來是我怠待客人了,行,咱今天不談政治,隻喝酒。”
“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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