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緬國南方的蘭裡島,碧藍的海邊,一艘小船上。
兩個中年人在悠閒的打漁撒網。
這兩個人正是張角和劉歡,他們此時已經從封閉的小山村來到了蘭裡島。
這還是在劉歡苦苦哀求下,張角才勉強答應離開小山村。
因為小山村實在封閉落後,當伊安帝國戰敗的消息傳出來後,伊安帝國是如何敗的,戰敗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一無所知。
劉歡天天坐臥不寧,無心吃飯,苦勸張角出山,既使張角現在不願意複出,至少也要搬到一個消息靈通的地方,隨時掌握伊安帝國目前的情況。
張角實在拗不過劉歡的請求,隻好答應了下來。
體驗完了山裡的日子,張角決定搬到海邊,再體驗一下當漁民的日子。
所以二人便離開了小山村,來到了蘭裡島。
此時,他們已經在此隱居了將近一年時間了,這一年裡,他們親眼看到曾經強大的伊安帝國現在變成了多事之國。
此時,劉歡拿著一台手機,看著網上的新聞破口大罵道:“山塔一死,他的兒子居然打算吞了紅原省的鐵礦,逼得皇子向外國求援,簡直是、、、、、、”
因為是皇子,他當著張角的麵沒敢罵,不過,心中對二人的不滿達到了極點。
“這是張雲的自保之策,不過,邀請外國人來駐軍,做的還是太過分了。”張角麵色無波,淡淡的說道:“誰都知道我不喜歡外國人。”
劉歡趁機勸道:“陛下,你天天看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不煩嗎,不如出山吧,隻要讓彆人知道你還活著的消息,沒有人敢造次。”
張角也不回應,拿著漁網撒到了海裡,看著天上刺眼的陽光,照耀手臂上被曬的黝黑的皮膚,他享受著清新的海風,大口的呼吸著。
然後雙臂用力,將漁網拉了上來,見網中有幾條魚在活蹦亂跳。
張角笑道:“今天的收獲不錯,夠賣些錢了,不過,值錢的水產不多,但這些漁獲,也夠支應我們二三天的支出了。”
劉歡快步走到船頭幫忙,將網裡的魚丟到船中的小水池中。
他看張角臉上的表情,便知對方現在還不打算出山,自己再勸下去也是浪費口舌,隻是他不明白,張角究竟是怎麼想的。
他也不再苦勸張角,隻是一邊收拾著漁獲,一邊感慨道:“想不到陛下不在一年的時間,伊安帝國便淪為這個樣子,想想還真有種滄海桑田之感,陛下,你說這是為什麼?”
“私心作祟,伊安帝國是一塊肥肉,以前我看著,他們不敢動,現在我不在了,所以有都看著肉想咬兩口。”
張角將漁網收起來,然後拿著船槳,悠然的向岸邊劃去。
劉歡點了點頭,深有同感的道:“如果那些大臣一開始扶持一個英明的皇帝上位,全力以赴的扶佐皇子,隻怕不會有後麵這些問題。”
張角搖了搖頭,不同意這個看法,他有這麼多兒子,肯定會爭皇位,不過,按照劉歡的說法發展,隻不過延長了伊安帝國衰落的時間,但並不會阻止帝國的衰落。
議事會也並非完全沒做正事,伊安帝國的選拔製度和乾部退出製度就設定的很好,避免了人才的流失和暗箱操作,算是一個成功的設計製度。
對於這一點張角還是要予以肯定的,如果他不消失,這一套製度未必能出台。
他就是想看一看這些人會弄出什麼東西出來,在他的念頭裡,帝製是遲早要廢除的,但在此之前,必須要針對整個國家設置出一套完整的製度,可惜的是,他還沒有來得及著手準備這件事,就被人暗殺了。
劉歡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陛下,之前你說過一年後出山,現在都一年了,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陛下,我擔心的是如果時間過長,你再出山的話,就沒有人聽你的了。”
“陛下現在的伊安國的大小官員,一個個吃的肥頭大耳,你若是出山,他們肯定要將吃進肚子裡的吐出來。”
“到時候,隻怕所有人都會反對你。”
張角笑著說:“那不正好嗎,將這些人全都換了,換一批新的有能力的上來。”
劉歡搖頭道:“隻怕不是那麼不容易。”
他明白人心易變,張角長時間不露麵,待伊安民眾適應過來,就會將張角給遺忘,而且時間越長對張角越是不利。
張角笑道:“這樣才有挑戰性嗎,再看一段時間,我看他們能將伊安帝國折騰成什麼樣子。“
、、、、、、
而此時的伊安宮,張義陛下麵沉如海,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張義雖然性子如麵團,但畢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夥,血氣方剛,還是有一定的脾氣的。
自已登基以來,伊安帝國在自已的手上每況愈下,讓他天天都陰沉著臉,再也沒有當初自己被重臣推舉當皇帝時的狂喜。
更讓人糟心的是,所有的事情明明都是議事會的決策失誤,但到頂雷時,就把自己給推出來了。
居然向全國人民下了罪已詔。
要知道,曆朝曆代,隻有皇帝犯下過錯才會下罪已詔。
自己的大小臣子在國企改革中一個個撈儘了好處,成為身家數十億上百億的富豪,他在中間隻分得幾億的皇家冠名費。
而且這幾億還不是自己一個人拿,還要分給幾十個兄弟姐妹。
自己這個皇帝當的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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