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覺得這陰陽麵是子母河劃分開的,這兩座廟應該都在泉眼。你忘了嗎?那個男孩說觀世音菩薩壓著他們,既然是壓著,那這兩座廟就不會是陰陽陣的陣眼。如此說來,這裡的詭應該都來自於這條子母河吧!”阿越說道。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重男輕女的緣故?你也說過這陰氣重,該不會溺死的全是女嬰吧?”閻婆婆說道。
“不那個河裡男嬰女嬰好似都有,但是很明顯有幾個可以看出來是畸形兒!”阿越說道。
“畸形兒?要麼就是近親結婚,這裡四麵環山也沒有什麼出去通道,更不會有人進來,近親結婚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而且也是一姓之村,再者就是我們所謂的那個偏方的問題了!”我說道。
“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偏方絕對不乾淨,而且很有可能是有損功德的事情,否則不會有這麼多報應在孩子身上。”阿越說道。
“我倒是有種猜想,那些大著肚子的人肚子裡邊會不會是那些魚啊?那些魚在那河流的上層,而那些詭卻在河流的下層!”我說道。
“你的意思是那些詭孩子是那些魚進化而來的,或者是反的那些詭孩子會慢慢進化成魚,將上麵那些人當做器皿寄生在他們體內。”阿越說道。
我點了點頭,詢問的看向閻婆婆。
“說的似乎沒有什麼問題,畢竟是孩子死的又那麼早,陰氣應該不會太重,如果可以慢慢進化成魚,讓人們吃了他們,把人當做器皿寄生在他們體內,這似乎也是一種代替人類的好方法。但是進化這個詞會不會太概念了?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什麼外界因素使他們變成魚去生存,如我們所見,那個魚應該是實體化的且沒有攻擊性。”
我和阿越對視一眼,從各自的眼中都讀出了答案。
“你的意思是這個不叫進化,是轉世重生,而且他們在一定程度上或許並不想重生,而是因為被什麼東西脅迫的重生。”我說道。
“我看過上一支隊伍的任務視頻,他們在子母河曾經見到過兩個孩子,兩個正常的孩子,而且那兩個孩子最後還自爆了!看現場的碎片,好像就是河裡那些魚。所以現在的可能是那些詭孩子重生成了魚,而那些魚又能進化重新變成人,而且會是正常的人類,而這個所謂的陰麵可能就是詭孩子生活的地方,而那個陽麵就是那些魚變成了人,正常的人生活的地方。”
“所以現在的可能就是陰陽兩個麵,還有子母河進行著一道程序,使詭變成人的程序!那麼還有一個問題,那些魚在人的身體裡怎樣完成進化?詭孩子又為什麼要待在河的最深處呢!”我說道。
“但是你們怎麼就一定能確定那兩個孩子是正常的人,而不是這河裡這些魚都是一些精怪什麼的,可以直接變成人了呢!”閻婆婆說道。
“我們現在也隻是在猜想各種可能性,繼續往下查吧!可能會有新的收獲!”我說道。
“不錯!現在的這個世界有很多我們還沒有了解的可能,也隻能一步步去猜想!”阿越說道。
“現在還有個問題,咱們怎麼去陽麵?”閻婆婆說道。
“既然有陰陽麵,那就說明這個寺廟的門可能不止大門一扇,這個簡單,應該還有後門吧,咱們從後門下去看看就知道了!”阿越說道。
轉到金身後,後麵還有一個金身,兩個金身緊靠著,倒也看不出問題了!後麵的設施跟前麵的設施一樣,還是有個石碑,石碑上寫的一模一樣的字。
後麵確實有一個門,倒是這麵沒有顯得那麼荒蕪。我們沿著河流一直往下走,走到村莊處,河邊倒是有幾個孩子在玩,很正常的玩耍,跟平常村裡那些孩子一樣的神態情形,笑著鬨著打著跑著。
那幾個孩子也看到了我們,臉上沒有什麼警惕性,滿是好奇。
他們笑盈盈的看著我們,其中一個膽大的走上前問道:“你們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我們是來這玩的遊客,你們家的大人呢?”我問道。
“大人,什麼大人跟你們一樣的大人嗎?我們這裡沒有大人!”
阿越小聲說道:“這裡的孩子跟視頻裡那兩個孩子差不多。”
“所以那兩個孩子應該是跑出去的。”
“那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裡誰最大?誰做主?”阿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