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眼
我們一行都在樓道裡陸續醒來,我的額頭還在作痛。掙紮著起身,看向周圍,大家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傷,隻是這次不一樣的是我們的衣服,我們都被換上了白大褂。
而嚴厲她似乎是醒的最早的,靠在牆上瑟瑟發抖,眼神飄忽,像是嚇傻了似的。麗娜倒是對她關切的很,可能也是之前嚴厲幫助她的緣故。
這次的詭很厲害,搞不好我們真得都栽在這。
這裡是第一重幻境的地點,我們之前打開的門還開著,恍然間周圍亮堂起來,環境也變得正常,樓道不再變得那麼漫長,而是可以走到底。那些燒焦的門也恢複成了正常的門。
但是那隻詭兩次殺招,一次比一次凶狠,稍有不慎就會中招,這一次不知道又會麵對怎樣恐怖的事情,不免心情沉重。
“不是怎麼還有啊!”李林濤抱怨道,
“就這麼想搞死我們嗎?”
還沒等我們抱怨幾句,周圍房間的門開了走出許多穿著白大褂的人來。他們每個人麻木,動作僵硬,遲緩的從兜裡拿出工牌帶上後,就徑直往後走。對於突然出現的我們視而不見。
我仔細觀察著他們,他們所有人的步伐動作幾乎一致,雖然他們有的發型不同,有的戴著眼鏡,有的性彆不同,但他們的五官幾乎一模一樣,一樣的眼睛,一樣的痣,還有一樣的嘴巴。
奇怪!一模一樣,克隆的?
“走,跟上去!”阿越說道。
“能不能,休息一會兒!嚴厲她!”麗娜猶豫的說。
“這裡可不是真實世界,我們所經曆的一切都是彆人設定好的,如果你不想回到你之前死亡的那種地方的話,還是按照他所規定的設定走吧!”焦辛說道。
此話一出,大家都臉色煞白,他們是真的不想經曆之前的事情了!尤其是嚴厲哭喊著往麗娜懷裡鑽。
我們跟在他們後麵,自覺排隊,伴隨著他們的走過,頭頂上的燈也逐步亮起來,我們也看清了後麵所有的一切,整齊排列的房間,看到這些的時候,我都懷疑這隻詭是不是有強迫症。所有人的行為舉止一致,樣貌一致,就連房間的間隔都是一致的。
一旁,電梯出現。
又是電梯,我這輩子可能是越來越害怕坐電梯了。
電梯打開,這個電梯的空間位置很大,一次能容納十個人左右。
不過這裡不是一樓嗎?為什麼會出現電梯?
輪到我們了。
電梯門再次打開的時候,眼前似乎是一個科研基地,無數穿著防護服和白大褂的科研人員走過,還有周圍擺列的各種瓶罐藥物,還有周邊的各種展台上泡著的屍體昆蟲。
不過這還不是最顯眼的,最顯眼的是周圍他們養著許多許多的毒株。
“難怪樓裡有那麼多的蜘蛛,原來這裡以前是個科研基地,所以有的蜘蛛才那麼大。”我說道。
難怪那些人會變成那副樣子,可是他們的實驗對象不是蜘蛛嗎?隻是被咬了一下,毒性就會那麼強嗎?還是因為末世的影響,他們才會進化的那麼快。可是也不可能進化成蜘蛛人吧!
還是他們原本的實驗對象其實就是人,探究蜘蛛與人的結合。我在心裡想著。
我們四散走過那些展台,像是在參觀展品一樣。這裡麵擺放著很多人的殘肢,腿,手臂,上半身,還有下半身的,最多的應該是些昆蟲動物,蚯蚓,壁虎,蜘蛛,還有蛇,螳螂,還有蟬,毛毛蟲。
壁虎可以斷尾,蛇,蟬,毛毛蟲都可以通過蛇蛻,蟬蛻和化蛹重獲新生,而蚯蚓更是。而蜘蛛呢?它的基因似乎與人的相容性是最大的,但是它並非是長壽者,是跟人類比,並非是長壽者。但如果是另類生物與人結合的話,按照成功率來說,蜘蛛應該是最大的。我心想。
蜘蛛好像也是一種很好的中藥材料,這裡的所有動植物給人一種感覺,都是想要研發一種長生不老的藥,或者是想增長壽命的藥,但怎麼選都不應該是蜘蛛啊?但卻好像蜘蛛是唯一成功的。
“左左!走了!”閻婆婆喊我了,轉身看去,大家都已經往裡走了!
越往裡走,人似乎少了不少,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又一個的實驗室。需要密碼,我們進不去,但是這個玻璃卻是透明的,倒可以看到裡麵一些情況。
很明顯,他們的實驗對象是人,還有一些昆蟲,比如蜘蛛,這個蜘蛛的體型確實比正常的蜘蛛要大,是末世之前的正常蜘蛛。裡麵的所有昆蟲都比正常體型要大許多。
“誒,你們是哪個部門的!怎麼不去乾自己的事?”突然出現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的思路。
真沒想到這種鬼地方竟然還有正常人,難道不是一個個都是傀儡嗎?
那個人凝視著我們,看見我們不回話,眼裡微微騰起怒意。
“問你們話呢,你們是哪個部門的?”那個人的語氣淩厲,下一秒,他的身體發生改變,雙腿變成了蛇尾,身體整個大了起來,撐破了衣服,展現在我麵前的儼然是一條巨蛇。
“我們是技術部的,這是我們的工牌”阿越從兜裡拿出工牌展現在他眼前。
那隻巨蛇看到工牌時,慢慢恢複了人的樣子。他扶了扶眼睛,仔細打量了我們,說:“怎麼不早點拿出來?”
看到他眼神的詢問,我們幾個也陸續從兜裡拿出工牌。
他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話,轉身離開。
我們不自覺深呼一口氣。
“這東西哪來的?怎麼剛剛沒有感覺兜裡多了這麼一個東西?”焦辛心有餘悸的拿著工牌說道。
“確實是突然出現的!”閻婆婆說道。
“這一路上,這樣子殺招會有多少?”我問道。
“隻多不少!”阿越說道。
阿越走近那麵玻璃,似乎在觀察著什麼?我從他的眼神看過去,他在看那個裡麵坐在實驗台上的人。
那個實驗台上的人有什麼好看的,似乎也沒有人理會他,周圍的工作人員都在看那些蜘蛛,而且他作為實驗品身上白白淨淨的,什麼傷口管子好像都沒有,隻是安安靜靜的躺在那。
這就有意思,他是活人還是死人?
阿越轉身離開,我們也沒有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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