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南,我們走了差不多有三天了!
我跟在他倆後麵,半死不活的,抱怨道:“大哥們,等等啊!彆走了,再走咱走死了!”
閻婆婆轉頭訓斥道:“不準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我慢慢磨蹭著坐到地上,說:“好的,咱們休息一會兒吧,而且,我們到底要去哪啊!”
阿越轉頭看我一眼,但腳步沒停,繼續走,說:“去,坐車啊,我的小麵包,都被那群猩猩壓成片片了,那麼遠的路難道走著去啊!”
“可是,我們都走了三天了,還要坐車啊!”我說道。
“那有什麼辦法?世界麵積重新劃分,華夏的麵積好比當時的亞洲,增了三倍不止,麵積大,路程肯定遠啊,”閻婆婆說道。
“走吧!前方500米之外,一定有車站。”阿越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胡扯,這裡除了山就是峽穀,腦抽了,在這修車站。”我吼道。
“愛信不信”眼看兩人離我越來越遠,也隻能不情不願起來,跟上去。
五百米開外的兩人,朝我揮手。
看這架勢,到了!
我快步上前,也看到了,懸崖下的景象,這地方真修車站啊!
“這裡開的是什麼車啊!”我疑惑的問道。
“火車啊,而且還是那種老式的綠皮火車。”阿越饒有興致的說。
“你怎麼這麼興奮啊!”我看著阿越抑製不住笑意的神情問道。
“有嗎?可能是因為不用走路了吧!”
“你走的跟腳底有火輪似的!哪點像是累了!等等,問一下!這車是什麼車!這車誰開啊!”
“詭車,詭車,自然是詭開啊!”阿越一臉理所當然的麵容。
“不是,哥們!你見個詭這麼興奮乾嘛!”我說道
阿越走近我,笑嘻嘻道:“我剛剛沒聽清,你叫我什麼?”
我抱著頭閃到一旁,說:“沒說什麼?老師你聽錯了!”
“走吧!下去看看!”阿越又恢複原來的淡漠。
我們下到峽穀,這個車站到底是早就應該被廢棄的,峽穀底部潮濕,這車站的牆壁還是土牆,上麵生長一些植物的,可是這裡的牆壁卻在滲黑色的液體,踩上去像是下麵有一個水包,如果我踩的重,可能會陷下去。
“要不是你說這是車站,我還以為這裡流行濕地資源保護呢!還專門建這麼大個房子來保護。”我打趣道。
“看著確實像!這麼大個房子裡麵什麼都沒有,隻有這些黑水。再往前就是軌道,這個車站蠻簡便的。”閻婆婆也附和道。
阿越沒有理會我們,徑直往前走。我們跟在後麵,走到軌道旁停下。
“等等吧!”阿越站定沒有再說話。
“等什麼?等火車穿牆而來嗎?”我問道。
“胖墩!我發現你今天話很多啊!”阿越對我說道。
“哪有!就是今天皮有點癢而已。”
“我看也是!要不我拿刀給你刮刮膩子,不收錢。”阿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