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機的光照在兩人身上,“你說,罄音為什麼要在這麼黑暗的地方修行呢!”莫尋突然問道。
“這個誰也不知道,隻能問他自己。”倪航這樣說著,但他想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情況,或許,他是為了尋死,他入了紅塵,違背了心中的道義。
莫尋不知道倪航心中所想,還在自顧自的說:“他被燒成了焦屍,被人藏在床底,還被泡在血裡。為什麼要泡在血裡呢!連驚的筆記又為什麼會在他手裡呢?”
“那或許不是血!”倪航突然說。
“那會是什麼?”
“血其實是很濃稠的,根本就不可能會保存那麼長時間,而且那個筆記本上的字,我們大致都能看清楚一些,足以可見那個東西比血來說應該比它淡。猜的沒錯,應該是那個紅榻漣漪醉夢生。”
“可是紅榻漣漪醉夢生,沒有這麼濃的血腥氣啊,”
“應該是摻了血,或者說這種酒它本來就是有血腥氣的,可能是那個老板娘拿什麼蓋了味道。”
“所以是老板娘把罄音藏到這的?”莫尋問道。
“我覺得八九不離十,”
“什麼八九不離十,”門突然被踢開,馬深偷感極重的探頭進來,看樣子是想嚇我嗎?但看我們兩個麵色如常,索性就直接走了進來。
莫尋驚醒的上前,“馬哥哥,你來救我們了,我倆還以為我們要交代在這了!”
莫尋衝上前抱著他不放手。
倪航則是跑出去看那具焦屍,右室裡隻有方伊曼和曆山,方伊曼打量著那幅掛像,曆山在查看桌子上的書。
“那具焦屍呢?”倪航驚訝的問。
方伊曼看了看四周,皺眉道:“什麼焦屍啊!”
倪航看向暗門,門開著。
“門是你們打開的嗎?”
曆山看著他,有些懷疑的說:“門不是你們打開的嗎?我們一進這房間,這暗門就開著啊!”
莫尋走出來,聽到兩人的對話,撓撓頭說:“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撞鬼了。我們剛剛被一具焦屍攻擊了,他把我們逼到了左室。”
“焦屍?什麼焦屍,我們進來的時候,這裡什麼人都沒有!”馬深說道。
莫尋咋舌道:“航哥,咱倆該不會遇到怨靈了吧!”
倪航沒有說話,而是出了暗門,來到床邊,莫尋跟在後麵,“你要想清楚,這打開了,要是裡麵什麼都沒有,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自求多福唄!”倪航平靜的說。
他掀開床單,那個暗格還存在。
兩人長歎一口氣,合力打開
裡麵的東西卻讓人倒吸一口冷氣。
莫尋扶額道:“看吧!我就知道。”
血裡赫然泡著一堆蠟燭。
馬深從後麵探出頭來,看到這堆蠟燭,“你倆把蠟燭泡到人家的床底下。”
“哥,我倆有這麼神經嗎?這哪是我倆泡的。”
“那是誰泡的!”馬深緊接著問。
“這誰知道!一打開就這樣了。”莫尋說道。
倪航像是不信邪,來到金蓮下麵,打開櫃子,裡麵的蠟燭確實都沒了。
“他去哪了?快跟著他!”倪航突然說道。“他在重複他最後的記憶,這些都可能是他死前做過的事情,跟著他或許就能知道到底是誰殺的他!”
“可是沒有腳印啊!我們怎麼跟著他。”莫尋說道。
倪航像是突然回過神來說:“對啊!這裡為什麼沒有他的腳印啊?他從血裡麵出來,沒有一點腳印啊!”
倪航起身看著馬深,說:“方伊曼和曆山呢!”
馬深直直看著他,很久都沒有反應。
嘭
馬深的身體像是水球一樣爆了,血濺了兩人一身。
兩人突然驚醒,兩人還在左室。
倪航扶起莫尋,看著這狹小的空間,有些頭暈。
“我們什麼時候中幻覺的?”莫尋扶著腦袋問道。
“不知道,”倪航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