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是1819年1823年由西班牙畫家弗朗西斯科.戈雅所作。
啊!驚呼聲,傳來
我們一群人跑到臥室,隻見李慕慕站在衣櫃前麵被嚇的瑟瑟發抖。
冶正第一個上前,走到了櫃子前麵,對於裡麵的東西,臉上更多是驚恐和疑惑。
大家好奇的上前,櫃子裡麵,是一堆一堆血淋淋的碎肉。兩顆頭顱被掛在衣架上,一男一女,瞪著雙眼,死不瞑目。
苗草青麵容難受,捂著口鼻,說:“這兩個人是誰啊?”
“他的父母!”我和阿越異口同聲道。
“他是?”趙日春問道。
“畫家,大概率是他殺了他們!”阿越說道。
“為什麼不是特納?”孫予德說道。
“都說了,是大概率,不確定的。畫中世界的人物我們唯一知道的就是畫家,他似乎是個中心人物,竟然要找他,我們所經曆的事情,應該都會跟他有關。”我說道。
“意思就是純靠猜唄!”孫予德說道。
“現在也沒什麼線索啊!不靠猜靠什麼”我理所當然的說道。
“父母?”錢平有些堅持不住,往廁所跑去。
苗草青乾嘔一聲,也遠離了這裡。李慕慕跟在兩人身後,跟個受驚的兔子一樣,跑出去。
“這裡的屍塊太少了!不夠兩個人的。”閻婆婆冷不丁說出這麼冷颼颼的話,讓眾人一滯。
“那其他的屍塊在哪?”梁歲年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分的屍!”閻婆婆聳肩說。
“這個屍體貌似有點新鮮,應該殺了不超過兩天吧!你說他現在不在,一會兒該不會……”我看著周圍人說道。
“你是說,他出去了,一會兒可能會回來!”阿越說道。
“你們瘋了吧!這不是畫裡嗎?”孫予德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的否認。
“這裡的圖像都是實時的!很有可能!”唐雅也認同說道。
這是我第一次聽見她說話,這個女孩的存在感好低啊!時間長了,都可能忘記她的存在,等一下,是不是應該還有個人!
長笑呢?我猛然回過神來,看了看周圍,真的沒有他的身影。
“長笑呢?”我問道。
“長笑?”冶正四周環視一圈,發現真沒那個小孩的身影,說:“他好像從上四樓開始,就不見了!”
“從上四樓開始,就不見了?”我驚歎道,我的思緒就沒停過,任何人的蹤跡我或多或少都能感應到,他走了這麼久!怎麼躲過我的。
“怎麼可能?”我不相信道。
“怎麼不可能?”阿越抬眸看我一眼說:“你從上樓開始,注意力就放在那個鐘誌加身上,自然忽略了周圍的一些變化。長笑在三樓的時候,就入畫了。你的精神力還伸不到畫中,自然察覺不到他的行動。”
“三樓,他入了什麼畫!”冶正好奇的問道。
“戈雅的《女巫》”阿越隨意道。
“西班牙的那個戈雅?”唐雅問道。
阿越點頭,說:“對,那是一幅真的真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