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些什麼?我也不知道,隻感覺不是什麼好東西。
身後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
小透語氣驚慌道:“我爸媽回來了,快出去。”
我三步跑出去,他們開門進來的時候,我也正打開臥室的門要出來。
兩方對視,這兩位,是之前小透畫像上的父母。
父親進來時,原本和諧的麵孔突然變的嚴肅,道:“你在乾嘛!複習功課沒有。”母親走在後麵,儀態端莊,看似慈愛,但看向我的眼神有一瞬的殺意。
“複習了!”我直視兩人回複道。
不要直視他們,小透在心裡緊張的喊道。
我慌忙低下頭,可是已經晚了,似乎在低頭的瞬間看見他的臉色驟變。
父親拿過一旁的傘,疾步跑過來。舉起傘就往我頭上打來,很用勁的一下,這一下讓我始料未及,本能的往一側躲,可是這身體不動,我活生生挨了這一下,
傘骨發出“蹭蹭”的聲音,我不受控的往地上倒,腦袋暈乎乎的,眼前模糊起來。
沒等我清醒過去,身上的疼痛讓我咬緊牙關,不自覺蜷縮緊身體,指甲攥進肉裡,我像是他的犯人,怎麼打都不解恨。他恨得咬牙,用儘全身的力氣打過來那一下下。
我掙紮著起身的身體似乎有應激反應,他不敢動,導致我也不能動,嘴裡喃喃道:“彆打了,爸爸,我錯了!”
他隻會重複這句話,“彆打了,彆打了!”
我在心裡暗罵:你在乾什麼,你起來啊,你殺人的那種氣勢去哪了,起來啊!
他隻能蜷縮在那裡,求饒。
彆打我了,我會努力學習的。
好半天,等我沒有反應了,那位母親才走過來,假惺惺說道:“好了,孩子已經長教訓了。”
那位父親這才停了手,兩人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去做飯了。
等我緩過來,抓了抓手,現在身體給我控製了,剛剛乾嘛去了,早點給我,至於受這委屈。
我坐起身來,那兩位早已坐在餐桌旁,冷眼看著我,頓時很想拿把刀把這兩人殺了,剁了。
“起來了,還不快過來,等我們求你嗎?”父親冷聲道。
我斂了神色,緩步走過去。坐在餐桌旁,可是並沒有我的碗筷,我瞧著兩人神色,冷漠厭惡。
無聲的從廚房裡拿出碗筷,盛上飯。
小透在心底提醒我道:“一會兒不要吃菜,光吃飯。”
我在心底冷笑一聲。
沉默的悶頭吃飯,一旁的父親突然拿出來一幅畫,道:“這是你的新作品。”
是一幅人像,看著那雙眼睛,想起來是那個被醉酒客人辱罵,被判故意傷人的出租車司機。
我沒有說話,隻聽他繼續道:“他明天出獄,你去處理了他,完成這幅作品。”
冷漠的話語,讓我愣神,片刻在心裡問道:“你父母是乾什麼的?”
我爸是警察局局長,我媽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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