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人目送她離開後,小透嫌惡的把筷子扔到一旁,抱怨道:“這些肉好臭啊!”
我湊近他的餐盤聞了聞,沒有臭味,挺香的的啊!
說道:“不臭啊!你之前不是還說吃的是生肉嗎?你看這食堂哪有一塊生肉的樣子?”
小透看向四周吃的高興的孩子們,沒底氣道:“這個我怎麼知道,我之前到這個食堂來看的時候,餐盤上放的明明都是生肉啊,而且都腐爛了,放了很久了。”
閻婆婆嘗了一口菜,鹹的皺眉,所幸回話道:“那是他們做飯的原料吧!放的時間久了。”
“不,當時有很多大人在那吃飯,目不轉睛的,那塊肉就放在餐盤裡,上麵長滿了蛆。”小透想著惡心的抖了抖身體。
“你還記得那些大人長什麼樣子嗎?”這齁鹹的飯,連阿越都不能忍受的放下筷子。
“記得啊!剛剛的那位付老師就是其中之一。”小透肯定的說。
我望著四周想要找點水喝,一口菜下去,都能嚼到鹽,抱怨道:“這地方是有鹽湖嗎?鹽這麼不值錢的嗎!整包整包往裡頭放,一口菜下去,滿嘴都是鹽粒子。”
我忍不住起身,走到窗口處,打餐的是一位白胖白胖的大叔,長的憨厚老實的。笑起來,憨憨的,問:“怎麼了?小姑娘!”
“大哥,有水嗎?”
“水,這沒有,有麵湯你要嗎?”
“麵湯?”我麵上不解,問道:“你這也沒下麵,哪來的麵湯啊?”
白大叔麵上一頓,自惱的拍了拍額頭,說道:“瞧我這記性,今天是星期三,不下麵,沒有麵湯!”
“那麼一般星期幾下麵啊?”
“星期二啊,這倆日子接的近,我都恍惚了!”
我無奈的乾笑兩聲,轉身坐回去。我們的位置離窗口很近,所以剛剛我們二人的對話,他們仨人也聽到了。
阿越眼神發直,看上去是在發呆,突然出聲說道:“星期二跟星期三這倆日子接的這麼近,而且食堂的菜譜大概率一周都是有規製的,他是食堂的大廚,應該是最熟悉菜譜的人,怎麼可能會恍惚星期二的事情發生在星期三?”
“有可能是真的記混了呢?”小透說道。
我攪了攪土豆絲,說:“大概率不會,聽他的意思,麵條應該隻有在星期二才會出現在菜譜上,說明這一周隻有這一天的主食是不一樣的。這種情況下,一位廚師怎麼可能會記混呢?”
小透看著我們三人,對於這麼小的一個問題抓著不放,表示不解的問道:“所以,這能說明什麼?”
“說明這裡大概率有兩個菜譜!”閻婆婆肯定道。
“沒錯。”我和阿越異口同聲的說道。
“而且另一個菜譜上,他們的主食是麵。”我說著低頭看了看餐盤裡的米飯,晶瑩飽滿的米粒,很是誘人啊!
“看來,得去後廚看看了,”
“對了,把你這個肉,找東西包幾塊,這個肉肯定有問題。”阿越盯著小透餐盤裡的東西,提議道。
小透點了點頭,從後廚要來了一包衛生紙。各種肉類都包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