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食堂看看!”阿越提議道,
我盯著外麵濃重的霧氣,道:“我們從食堂回來到現在,大概率也隻過去了十五分鐘,不可能到現在都還沒有吃完飯。”
閻婆婆拿起手提燈,走在前麵,認同我的話。我們走出門的那一刻,我敏銳的察覺到宿管的目光,餘光裡,她不知何時已經站起來了,乾瘦的身形,像是回光返照的站的筆直,從窗戶裡看過來的眼神,透露出嘲笑。一股冷氣吹來,讓我不自覺瑟縮身體。
我在出門的最後一刻,看到了她說話,“遊戲開始了!”我斂了眼神,沒有理會什麼。
我們一出樓,周圍的霧氣像是有意識的湧過來,咆哮的腥氣摻雜著惡臭,好像麵前是一大片沼澤地,走一步陷一步。那些霧氣拉扯著我們,耳邊的啼哭咆哮,讓人厭煩。
好不容易來到食堂,看著這破舊的一棟樓。不自覺開始懷疑自己所處的時間段。
“這是白天那個食堂嗎?時間不太對吧!”我懷疑,轉而無奈苦笑道,“不要告訴我,這裡白天跟晚上是不同的時間段。”
閻婆婆點頭道:“這不是很明顯嘛!”
說著,推門進去,揮了揮麵前滿天的灰塵。阿越打開了一旁的燈,還好這燈還能用。
麵前食堂的布置跟白天的差不多,隻不過更加臟亂一點,灰有厚厚好幾層。碗筷被隨意打翻在地,桌椅也七零八落的,好像經曆了什麼大逃亡。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道:“師父,這就是你說的曆史界麵不一樣,這裡白天跟晚上簡直是兩個樣子,可是那位宿管為什麼會跑到白天的界麵上?成為了執法者!”
“看她的狀態,大白天隻是嗜睡而已,大概率是被默許跑到那個界麵了!”
我思索著阿越的話,說道:“默許?對哦,她白天昏昏沉沉的,也沒有什麼力氣,很明顯是被約束了,但是晚上似乎又很有精力。
她被默許成為了執法者!”
閻婆婆突然開口道:“要不要先找找小透啊!他去哪了?”
“對哦,小透去哪了呢?”
阿越對於我們兩人的話,並沒有抬頭,隻是出聲道:“小透的本體在你那,你嘗試一下能不能跟他產生共鳴?”
“好!”我也想起本體來,
緊握著刮刀,從他的視線看過去,麵前是一張被放大幾十倍的臉。是那個付老師,他怒目圓睜的看著小透,手裡的戒尺狠厲的打在他身上。
怒吼道:“為什麼不吃飯,你已經夠差了,為什麼還不好好學習,你們活該被彆人拋棄,難怪你的父母不要你,活該!”
我心一驚,以為小透會反他,可是臆想中的憤起而殺並沒有出現。
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聽到了他的話,“我們確實是被拋棄的,沒有人愛我們,或許未來也不會有人愛我們,但是我想要謀一條生路,活下去的生路。
你這樣的辱罵,我不知道聽過多少。死都不怕,還怕沒人愛嘛!”
我不自覺長舒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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