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看看冶正到哪了,可是卻有一點意外發現,連忙拉住了馬上要出去的阿越。
“等等!”
這個屋子很簡陋,一條沙發,一個床,還有一個衣櫃就滿了。
走上前打開衣櫃,上衣褲子稀疏的掛在上麵,我蹲下敲了敲下麵的木板,果然是空的。
“這下麵有個暗道?”
“對,是他自己挖的。下麵的情況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們躲在下麵是沒有問題的。”
“他這是要挖去哪裡啊?”
“挖回他出來的地方!”我說著費力打開了衣櫃的木板。
本想先一步跳下去,但阿越卻攔了我,“下麵的情況看不清楚,我先來吧,我的身手比你好。”
“好!”
等阿越下去,我麻煩白大叔道:“一會兒,幫我們關一下櫃門。”
他點點頭,“好!”
進入地道的我又探出頭,“對了,如果這裡出事了,你就按照這個地道逃跑吧!”
“我知道…”他說著關上了櫃門,而冶正也恰好敲響了窗戶。
白大叔陰著一張臉,打開了窗戶。
看到裡麵人的樣子,冶正臉上的笑,也有些掛不住。
白大叔看到他麵容的變化,陰厲道:“你在看什麼?有什麼事嗎?”
冶正僵硬著笑,搖了搖頭,“我有些東西丟了,能不能勞煩你幫我看看監控?”
“什麼東西?在哪丟的?”
冶正為難道:“就是一件衣服,你也看到了,我這個樣子,不穿件外套出來容易嚇著人,我想著我衣服放在那,是不是有彆的人穿了!”他麵露痛色,用沒有的那隻胳膊裝可憐,倒是讓白大叔也有點不忍了。
再加上他年紀也大了,一臉的滄桑感,容易讓人聯想到自己的父親,不自覺心又軟了幾分。
白大叔緩了臉色,“你進來吧!”順勢給他開了門。
“監控就在那裡,你自己去查吧!”
冶正了然的點點頭,開始往後翻,我們昨天白天在這裡經曆的一切,確實是有記錄的。但是這個監控並沒有聲音,所以縱使看到了,也不能了解真正的情況。夜晚又是沒有記錄的,所以這上麵的內容可能對我們找人有用,但對他們是沒有用的。
不過他倒是順手把他殺人的片段給刪了。
冶正恢複好表情起身,笑著說:“謝謝您了!”
白大叔坐在椅子上點了點頭,把他送了出去。
我和阿越,順著地道落到了甬道裡,我摸索著那些石磚,雖然不確定是不是之前看到的那種,但似乎也大差不差。
幽暗的環境裡沒有燈,阿越從手表裡拿出火折子,也隻能照亮我們周圍方寸。
“這下麵還真有個墓!”我出聲說道。
“可是筆記本裡也並沒有明確說明這到底是誰的墓。”
我猜測說:“可能朱溫的!”
“朱溫,那位後梁主!這個地宮看上去不小,而且這位君主又是以殘暴著稱,屠殺世人,背信棄義,可謂是他的代名詞。所以這個地宮裡麵的東西應該都不會是什麼善茬,
雖然不知道他跟黃巢哪個更過分一點,但應該大差不差吧!”
聽著阿越的話,望著前後深不見底的路,“我記得朱溫晚年是比較荒淫無度的,五代十國時期,死的人數絕對不會在少數。這裡麵有什麼就看我們的造化了。”
“我看的清什麼嘛?”
我搖搖頭,“什麼都看不清,這個地宮裡頭暗的要命,一點輪廓我都看不到。”
寂靜的周圍,什麼聲音都沒有,我卻異常的緊張,害怕會突然出現什麼,不自覺屏住呼吸。不過還好不是一個人在這待著,阿越似乎對這裡很感興趣,想要往前走。
我乾笑著抓住他,“等等,這地方不對勁,咱們還是馬上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