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正走近我們,說道:“你們回來了,我還正想去找你們呢!”他的眼神瞬間變的猶豫,我不禁佩服他的演技,“錢平死了,現在我們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死的,我就想著把大家集合起來,一起商討一下。”
“應該的!”阿越認同道,“那我們一起上去吧。”
“好,對了,小苗,你怎麼也跑下來了?剛剛大家在一起的時候都沒見到你人。”他眼神滿是單純的疑惑。
苗草青扯了扯嘴角,假笑幾聲,“你和錢平下去之後,我也去上麵轉了轉,跟他們分開了,我本來以為你們已經下去了,所以就往下走,正好撞到了左秋和阿越。”
“原來是這樣,一起上去吧!錢平就死在五樓的樓道裡。”
我們三個跟在冶正後麵走,一路上我看了看周圍的教室,凳子和椅子放的很整齊,桌麵上沒有書,看來是打掃了。樓道裡的展板上,寫著許多校規。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尊重老師,團結同學
……
在五樓上,大家都在,就連長笑他們兩個都在,除了閻婆婆。
長笑看見我們,“這下算是人都到齊了。”
趙日春卻突然提問道:“可是閻婆婆還沒來呢!”
長笑眼神看向他,“要是閻婆婆來了,這裡死的可就不止一條人命了。”
“為什麼?”
麵對趙日春的提問,長笑剛想出聲,梁歲年先開口了,“因為她身份跟我們不一樣,現在是施罰者了,相當於詭。”
長笑認同的點點頭,“沒錯!”
“那這樣的話,如果我們觸發了禁忌條件,閻婆婆會不會對我們手下留情啊!”
趙日春天真的提問,讓鐘誌加忍不住發笑,“你這倒是個好問題,你要不要問問你腳下這位,他是怎麼死的?”
“如果殺人的不是閻婆婆呢!”他嘴硬道。
“或許真不是她殺的人,不過閻婆婆入局的動機跟我們是一樣的,隻是局內的身份不一樣,她應該也有她所要執行的禁忌條件吧,在這種條件下,誰都不能保證她不會動手。”長笑說道。
“不過還是有一點值得慶幸的,既然跟我們動機一樣,也可以算是一個臥底。在施罰者中有臥底,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梁歲年補充道。
長笑低笑一聲,“但願她真的是我們的臥底,而不隻跟一兩個人說實話。”他的重音“我們”由為清晰。
我們已然走近,聽到長笑的話,我反懟道:“閻婆婆當然隻跟我們兩個人說實話,畢竟我們是一對的,這有什麼問題嗎?”
似乎沒有想到我會說的這麼直白,但是鐘誌加卻十分認同我的話,“當然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她本來就是你們的人,至於其他人,一心隻想白嫖的,現在還開始道德綁架,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精神有問題。”
我挑了挑眉,本以為這群人得跟我爭論一番呢,倒是來了個心直口快的。
一時間誰都不說話了,一個個吃癟的閉上了嘴,這白眼哥,屬實是有點嫉惡如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