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裡劃過一絲驚訝,看向阿越的眼神變了幾分,似乎很驚奇他知道。
長笑重新打量起阿越和左秋,他確實能看出來,眼前這個兩人的不凡,但是他們畢竟長得很年輕,這樣子的人,他來來往往,不知見過多少,每個人都仗著自己的小聰明和皮膚,滿是傲氣,而且眼高手低,剛愎自用是習慣。
但是眼前這兩個確實不一樣,無論哪一個都有著不以往的成熟和鎮定,不像是他們這個年紀該有的東西,尤其是左秋,他隻見她第一眼就覺得有意思,很少見過一個女孩子能這麼…平和,他覺得這個詞語形容她非常貼切,平平淡淡的水,時緩時急的,而且也不失溫度,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這兩個人無論任何角度來看都很有經驗。
隻是也不由得好奇,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己的皮膚的。
“你知道?”
我好笑的看著他臉上難得的疑惑,“我們都知道啊!”
掃過眾人各異的神情,朱銘躲在我們身後對著土夫子眼裡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像是不認識一樣。這兩個人不認識?
阿越和閻婆婆站在我兩側,表情很正常,我抬眼瞅了通風管道一眼,看著裡麵的人影半蹲著,還有空蕩蕩的袖口,我就說嘛,“冶正”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現在也是一副老實人做派。
我低眸看著地下,不想說話,不過長笑則是不然,幽幽道:“出來吧,錢平…”
他也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冶正輕快的跳下來,緩緩走近我們,低頭問了聲好。這絕對不是冶正,真正的冶正沒有這麼有禮貌,他的情態難得的沒有虛偽的味道。這就是他與冶正最大的不同了。
長笑沒有轉身,神色淡淡的…他跟土夫子的狀態貌似在等人…
“你還要等誰啊?”
“還差一個…”
我緊盯著他,“李慕慕!”
“bingo答對了。”“你們確實知道不少啊!”
“那是自然…要是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會選中我們呢?”阿越冷眼看著他,語氣裡充斥著嘲弄。
伴隨著我們的話語聲,樓道裡傳來聲響,李慕慕掉了下來,她渾身血漬,身上滿是猙獰的疤痕,嘎吱嘎吱,她的身體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站起身來,抬眼看向我們,一摸嘴上的血漬,抬步走過來。
“終於來了,遊戲開始吧!”
長笑一拋手中的骰子,眼前的場景變化,這裡像是個審問室,隻有頭頂的一盞燈,讓人不適的眨了眨眼睛,後退半步,而我們身前,矗立著兩座雕像,撲克牌中的國王和皇後,威嚴的權杖矗立,象征著權勢與威嚴,意味著這裡的規則不可觸犯。
我們七個人都站在圓桌旁,阿越,我,長笑,土夫子,李慕慕,錢平,還有閻婆婆,七個人正好。
【我真的不會玩這個遊戲,隻是為了劇情需要,要是寫的弱智了點,見諒啊!抱拳)】
長笑的神情嚴肅起來,伸手拿過圓桌中心的撲克牌,開始洗牌。
“玩什麼?”阿越回望一圈,視線又放到了長笑身上!
“黑桃王,不過我改了遊戲規則,這裡有兩副牌我抽取黑桃和紅桃,所有數一共是52張,每人初始牌為一張,都為明牌,而後玩家可自行選定抽牌還是莊家發牌,牌數暗明可由玩家自己決定,上限為兩張,二十一點,比各自的點數,誰大誰小,末尾者淘汰,但是點數絕對不能超過21點。
黑桃a是最大的單牌,a算作111,q,j,k都算做10,其他點數按自身點數大小。黑桃花色,點數自動乘二。
其中玩家可自動選擇棄牌,或者搶牌,搶的牌是以交換形式成立的。”
“搶牌需要經過對方同意嗎?”我不由得問道。
“當然…雙方自願交易才能成立啊!”
“淘汰是直接死亡嗎?”
長笑眼神沉了幾分,“或許是吧!”說著他退到了一側,在他剛剛站立的地方,突然湧出一個人影來,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看不清臉,戴著白色的麵具,麵具上畫著彩色的花紋。
我們七人圍著圓桌,麵麵相覷,李慕慕的神色越加正常了,可見王鑫已經清醒很多了。
"賭注是什麼?"王鑫沙啞著嗓音說道.
長笑勾唇冷笑,玩味地看向眾人,道"....看到麵前的國王和皇後了嗎?他們掌管規則,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一切,包括你最想要的自由."
王鑫笑的癲狂,神情有些急不可耐,土夫子則是不然,我總感覺他好像是被算計慣了,也就沒什麼可計較得了.
荷官俯了俯身,表示尊敬,他戴著白色的手套,纖細的手指撥動著紙牌,隨手一拋,一張明牌準確整齊的排列在我們麵前。
阿越:黑桃7
我:黑桃6
長笑:紅桃a
李慕慕:紅桃4
錢平:黑桃8
土夫子:黑桃a
閻婆婆:黑桃a
機械的聲音響起,“玩家是否選擇繼續要牌!”
大家看過旁邊人的牌,異口同聲道:“要!”
“你們是要抽牌還是由我來發牌!”
“你來發!”
這時大家都默契的選擇了暗牌。
喜歡爭渡:一片神鴉社鼓請大家收藏:()爭渡:一片神鴉社鼓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