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兒眼盲,雖不得見姑娘,但也感覺到了姑娘的病痛,可否讓我把個脈!”
“把脈?為什麼?”
“在下是個野郎中,聽姑娘說話氣短使不上力,腳步虛浮,似是心悸之症。但這也是妄言,畢竟我年事已高。”
“你這老丈真是有意思,難怪眼盲卻能的這麼多寶貝。但是我並不願意讓你替我把脈!
綁在簪子上的紅血絲在慢慢淡化,
“這個簪子我要了!”
“不好意思,這個簪子是彆人寄放在我這的,我還不能做主。”
“既不能做主,為什麼還要擺攤放在這上麵呢?”
“那後生說了,有人會通過這隻簪子來找他。”
“他人呢?”
“他就在這啊!”
隻見後麵的柱子後麵,伸出來一隻手,那人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嗯呐…等你半天了!”這熟悉的聲音,帶著一些剛睡醒後的慵懶。
抬眼看過來的紫眸,笑意吟吟的看著我,眼前人染了一頭黑發。更添了幾分貴氣。
我認識的男生,各種各樣,阿越是有一點痞氣的高智教授,倪航是有少年感的校草,莫尋是秀氣的公子哥,班長是穩重溫柔的鄰家哥哥,而眼前這個,貴氣像是王子,孤獨瘋狂的王子。
他勾了勾唇,玩味的看向我,衝我搖了搖手,“你好啊!寶寶,又見麵了。”
“樓歡,果然是你!”
他快步走近我,調笑道:“委屈你了,這大晚上的跑過來跟我私會。”
“你到底想乾嘛?”我麵無表情的說。
他突然委屈的看向我,可憐巴巴的說:“寶寶,我自然是想見你啊!而且我還有一個很大的禮物要送給你。”
“禮物?你該不會真的要弄死我吧?”
“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心疼你還差不多,怎麼可能會弄死你呢?”
我突然苦笑一聲,也換了一副樣子,可憐道:“哥哥,我這滿身的紅血絲,你敢說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嗎?”
樓歡的眼神突然驚喜起來,“你叫我哥哥?再叫一聲!”
合著後麵的話頭沒聽見唄!
“你再叫一聲,我就把蜘蛛從你身體裡拿出來。”
我怒的揪住他的領子,“你大爺的,你把蜘蛛放進了我的身體裡。”
他麵上笑意不解,“再叫一遍嘛!好不好!”
無語的鬆了手,“哥哥,我的好哥哥!”
“真乖!
不過我忘了,這是毒心蛛,一旦進入人的身體裡,就會死死抱著那人的心臟,永遠都不撒手,而且它的毒還會,隨著你的血管蔓延,等到你的血變成毒血,你就死了。
它還會繁殖自己的後代,導致後麵那人的身體裡密密麻麻的,全是蜘蛛。”
我隨手撒開了貓,一腳踢在他的腿上,樓歡慣性跪在我腳邊,我的指甲瞬時變得血紅,掐緊他的脖頸。“你還真當我好欺負…找死是吧!”
另一隻手,刺進他的肩膀,手指從他的胳膊到手臂想那麼深深挖下去,不多時手臂上就有了一條駭人的血痕,
樓歡疼得冷汗直流,甚至眼神都不聚焦了,水袖緊緊纏著他的身體,讓他的呼吸更加困難。
身體劇烈顫抖,我看的突然覺得好笑,“原來你也會疼啊,我還以為你不死不滅呢!”
說著,脖頸處的手刺的更深了些。
五爺被這血腥氣驚的站起了身,勸告道:“姑娘,手下留情啊!他要死了,你的毒也解不了啊!”
“沒關係,解不了就解不了,我又不在乎,但是在我死之前,這個人必須比我還生不如死才行,否則我怎麼咽得下去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