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起身,“你怎麼親自來了?”
“五爺真是折煞晚輩了,諸位都是我的朋友,作為朋友親自來送送不是應該的嗎?”
說著,他將紙條遞給五爺,一共三張。
“這是我所掌握的所有信息了,都交給你們,祝願諸位順利歸來!”
長笑點了點頭,就走了。
樓歡順道將視線放到我們兩個身上,“寶寶,你不介紹一下嘛!”
我冷睨了他一眼,冷聲道:“你再犯賤,我就把你的舌頭拔出來。”
樓歡害怕的捂住自己的嘴,委屈道:“那你說我叫你什麼?小蝴蝶?就叫小蝴蝶!”他清一色的自問自答,
“你就不能叫我的大名嗎?”
“叫你大名多生分啊!咱倆關係這麼好!”
不再理他,我側頭看著花玲憋笑憋的難受,“你笑吧!”
噗呲…“不好意思,隻是見慣了你平常戲弄彆人,還是第一次看見彆人這麼戲弄你的,看你這麼招架不住,覺得有些好笑。”
我輕捶了捶她胳膊,“你哪頭的?”
“自然是你這頭的啊!”
“這還差不多,這是樓歡,還有五爺,唐五…”
花玲禮貌的依次問了好。
“果然啊!小蝴蝶身邊的人都是大美女。”
花玲被誇的輕笑一聲,便沒有下文了。
樓歡見人不接話,也不再自找沒趣。“快開車了,去檢票吧!”
今天的人很少,裡裡外外加起來也就三十個,火車上大家都刻意分開了座位,花鈴坐到了我對麵。
車廂裡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
我一手撐著額頭假寐,直到手表發出提示音。
我和花玲對視一眼,跟著人群往出口走去。
下了火車,才注意到周圍迷霧很深,早已看不清前路。
眾人下車,
三十個人一下車,議論聲此起彼伏的。
“誒,這幾個小時坐的我屁股都僵了!”樓歡伸了伸懶腰,先一步往前走。
稀稀疏疏的幾個人跟在他後麵,大家都有意拉近左右的距離隔開了前後的距離。
左右的距離是保證自己不會走散,前後的距離則是,保證危險不會危及到自己。
我冷眼注意著這一切,恍然覺得這一批的人絕對不簡單,而且都是以群體為單位。
三十個人中差不多有四個群體,也加上我們。
迷霧中的主乾道就一條。大家也一直都在沿著主乾道走。
打量了周圍一圈,可見範圍內隻能看見一個又一個的圓環,我們本身就在內圈圓環的主乾道上,一下車就在沿著圓環走,
我能看見的樓歡也能看見,他一直在帶著我們外走。
周圍迷霧的顏色很深,基本很難看清來路。周圍還有很多枯枝敗葉,走起路來不小心就會被刺一下,劃一下,不少人已經見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