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玲兩人走後,我動了動肩膀,疼得我吸了一口冷氣。
樓歡湊近我,看到了身後的抓痕,“你這個都一晚上了,怎麼還沒有自愈啊?”
“大哥,我又不是你,沒有那麼變態的自愈能力,可能到明天早上它就結痂了吧?”
“你這滲出來的都是黑血,還真能自動把屍毒都清了出來,不過你的蝴蝶都有劇毒,為什麼你身上一點毒血都沒有?”
“因為蝴蝶隻是皮膚啊,它又不是我本身自帶的技能,我身上怎麼可能會像你一樣有毒血?”
我多看了幾眼他的手臂,“我發現你才是挺有意思,這屍毒竟然被你吸收了,你根本就不怕毒,為什麼還會被我的蝴蝶變成那樣?”
“誰跟你說我不怕毒?我是因為長久的接觸毒,所以對一些很輕的毒素都免疫,蜘蛛毒屍毒,對我來說並不新鮮,所以可以免疫,
但是你的毒很新穎…不過下一次就沒事了。”
“按照你的說法,你是在蜘蛛窩裡長大的?”
“對啊,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我本來在說玩笑,他這一句話倒是讓我想起來,他是在蜘蛛肚子裡長大的。
我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
他拉好了我的衣服,把我扶了起來。聽到我們對話全程的劉大成,在一旁表情呆滯。
“在蜘蛛窩裡長大,大哥,你好牛啊!”對上劉大成崇拜的眼神,樓歡笑道:“怎麼…你也想被我扔到蜘蛛窩裡幾天?”
“不不不,那算了…我最怕蟲子了!”
樓歡冷笑一聲,不再說話。
劉大成很有眼力見的在另一側扶我,我肯定道:“你還挺有眼力見的…”
“那是!”
另一邊的花玲兩人,
在老劉的帶領下往趙夫人的院子走。
“兩位,今日為什麼想拜訪我們家夫人了?”
“劉管家,我們今日還是來吊唁的,在我們家鄉有個傳統,對於枉死之人,要連吊唁三日表示對死者的敬重!”花玲一本正經的說。
“原來是這樣,我記得你們昨天不是四位一起來的嗎?怎麼今日就你們兩位啊?”
“我們本來就是點頭之交,昨日隻是恰好湊在一起罷了!”花玲的說法並沒有什麼問題。
“是我唐突了,抱歉!”
“劉管家,我瞧你們這院子裡都是石桌,可是家裡常常舉辦宴會呀!”五爺在後麵開了口。
“對,我們家姥爺是村子裡的村長,村裡一般有什麼重大的喜事都在劉府辦,桌子搬來搬去的,換成石桌,方便一點!”
“哦,原來是這樣!”
走著走著,就到了。
“多謝劉管家,我們還是自己進去吧,您有事就去忙吧!”
“我也沒什麼事,就陪你們一起進去吧。”
花玲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走在了前麵。
走進裡屋,趙夫人不在,這倒是讓兩人有些措手不及。
“你們家夫人呢?”
劉管家一時也有些恍惚,“我記得夫人一直在裡屋呢!怎麼沒有啊!”
啊!
隔壁院子裡,傳來驚呼
劉管家先一步跑出去,花玲兩人跟在後麵。
兩人一進院子,
隻見一個身著嫁衣的女人,掐著劉老爺的脖子,麵容陰厲。
趙夫人身體虛弱的倒在旁邊,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