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朝著自己一擁而上的六人,陳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叉腰站定在原地。
這些個天天來避難所附近搗亂的狗鄰居自己肯定是要弄死的。
他不怕這幾個人一起上來對付他,就怕他們分頭跑掉。
荒郊野外,加上黑燈瞎火的,追起來太麻煩,現在一起衝上來跟他打才正合他意。
就這一會兒功夫,對方六人已經各自提著武器衝到他跟前。
最前方的男人手持一柄柴刀率先往他的腰間劈來,可陳灼隻是嗤笑一聲。
手裡連武器都沒拿出來,趕在對方柴刀接觸到腰間之前就一把擒住他拿刀的手。
手腕輕輕用力,“哢!”伴隨著一聲脆響,拿刀的手已經骨折。
可就在這時,頭頂後背,以及前胸同時有勁風刮過,陳灼知道其他人也已然逼近。
眼神漸冷,擰斷其中一人手腕後,動作不停,先是一個下蹲躲避開迎頭而來的一擊。
旋即閃身翻滾到一旁,趁其中一人不注意,右腳高高抬起,一腿重重踢在其後心。
體質的作用下,被踢中那人立即噴出一口鮮血,僅是一擊就讓其倒地不起。
“給老子死!”才剛剛弄死一個,陳灼耳邊就響起一聲怒吼,不知何時有人已經再次繞到他身後,手持一把金屬球棒狂舞而來。
可惜他的氣勢倒是不錯,力道卻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球棒看似劈頭蓋臉地砸來,可陳灼單手就將其給抓握住,無法再進半寸。
“哥們,你這輸出全靠吼啊,你這還不如我的兩個女成員打人力氣大呢。”
途中,陳灼還不忘調侃了一下對方,接著抓住對方的武器小臂稍稍用勁,球棒就被他順手奪來。
同時後腦勺像是長了眼一般,奪過球棒的一瞬間,手臂微微彎曲,右手肘順勢朝後方進精準命中其中一個準備偷襲的人的太陽穴。
人手肘骨骼的密度可不是開玩笑的,再加上精準命中對方太陽穴,這個偷襲的家夥一眨眼功夫就被哄睡著了。
陳灼視線掃過,對方直接被打了個顱內大出血,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眼前這個武器被奪走的家夥這時才想著溜走,可陳灼注定不會讓他如願。
“砰!”金屬球棒和腦袋瓜親密接觸的清脆動靜響起,他的腦門當即凹陷下一大片,當場不省人事。
“這聲音一聽就是好頭。”
“你說是吧?”解決完三人,陳灼扭過頭,朝身後的人露出一個和善陽光的笑容。
“嗬嗬,是是。”眼見偷襲被發現,他趕緊收起武器,尷尬地賠笑道。
同時心裡暗歎道:“媽的這到底是什麼怪物,連武器都沒掏就能給我們殺成這樣。”
此時場上已經死了三人,還有兩個都斷了一隻手,唯有他還毫發無損,可卻已經生不起反抗陳灼的心。
“我錯了大哥,我也隻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大家都是討個生活,能不能放我一馬。”
“隻要大哥你放我一馬,我走之後立刻退出那個避難所,然後把他們的信息都賣給你怎麼樣?”
陳灼還沒動手,他就一把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賣慘。
還不忘了為自己的狗命添加些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