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舟：“本來就是你的不對，我早就知道了，你要是能回去，那就是意外之喜，回不去的話，我們就過自己的日子唄。”
宋建民心裡鬆了口氣，嘴角大幅度上揚。
“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同意的。”
陳舟切了一聲，“走吧，去學校了。”
宋建民越看陳舟越喜歡，捧著她的臉，大大的在她額頭親了下。
出來買早飯的宋安民：“……你們倆，能不能換個地兒！”
宋建民：“三哥，早啊！”
陳舟紅了臉，拍了宋建民的手臂一巴掌，“趕緊走了！”
宋建民趕緊跟上了陳舟，還笑嘻嘻朝宋安民那方看了眼，揚了揚下巴，得意至極。
宋安民嗤笑，有啥好得意的，傻子。
……
去學校路上，宋建民話沒停過。
問陳舟是喜歡哪種婚禮，喜歡兒子還是女兒，以後想住樓房還是院子……
陳舟：“彆說了，馬上就要到學校了。”
宋建民：“等會下午我五點半來二教樓下等你。”
陳舟：“知道了。”
陳舟今天下午兩節大課，要到下午五點過，宋建民下午沒課，打算在圖書館看書等她。
看了會書沒勁兒，宋建民又出去了，他找了家房產中介進去，問了下附近的房子。
中介那叫一個熱情如火，給宋建民介紹了好幾套，宋建民都不大滿意，思來想去，還是想住和平巷那種。
他琢磨著，晚上回去問問蔣主任有沒有空餘的房子。
五點多接了陳舟後，兩人去夜市吃了點東西。
十二月份天氣冷了，宋建民被陳舟勸服去吃了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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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鍋店就在湘菜館對麵。
今晚菜點多了，在一番你八我二你七我三你六我四的熱烈討論下，兩人把菜全都乾完了。
吃完飯走不動路，坐在位置上休息一會。
外麵，透過玻璃窗能看到對麵湘菜館。
陳舟戳了下宋建民手臂，“那個人好凶啊。”
宋建民正發著愣，循聲看過去。
對麵館子裡，一個西裝打扮的中年男人正在訓斥服務員，隔得遠聽不到聲音，中年男人指指點點唾沫橫飛，服務員是個小姑娘被罵的一愣一愣不開腔。
宋建民並不在意，“不一定呢，也許是那個小姑娘做錯事了。”
陳舟覺得不大對勁，繼續盯著對麵。
那小姑娘哭了會，就繼續去乾活了。
湘菜館生意不咋地，裡麵就坐了兩桌人。
宋建民和陳舟又坐了十來分鐘才出去。
宋建民：“去買點水果吧。”
陳舟不想動，讓他自己過去，宋建民壞笑著拉著陳舟往馬路對麵走，那水果攤就在湘菜館旁邊。
宋建民是個顧家好手，選水果有一套，在宋建民選蘋果的時候，陳舟注意到了出來丟垃圾的小姑娘，正是剛才被罵哭的服務員。
看起來二十不到的年紀。
陳舟想到了她以前剛出來打工的時候，也是經常被老板罵哭，來了鳳凰閣後，徐鬆原管理雖然嚴厲，但就事論事從不會人參公雞。
陳舟給她遞了張紙，“你沒事吧。”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接過，“謝謝。”
陳舟也不知道說啥，不知道人家是兼職打工還是全職在這裡乾，憋了半天說出一句，“拿多少錢的工資乾多少活，你哭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小姑娘眼淚就沒停過，“明明是菜裡有蟑螂，客人要求免單，這關我什麼事，他罵我咋不去罵廚師不罵他自己沒管好廚房。”
宋建民這時也過來了，“咋啦？”
陳舟看他一眼，讓他彆亂說話。
小姑娘動動唇，“姐姐，謝謝你，我要進去了。”
宋建民手搭在陳舟肩膀上，“陳舟，你很可以嘛，都能安慰人了。”
“宋建民，你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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