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蓉蓉摸著下巴打量老五。
“宋建民，我發現你變了！”
宋建民挑眉，“咋滴，變帥了！”
宋蓉蓉一巴掌拍過去，“滾！”
宋建民：“……”
“感覺你終於不像個弱智了。”宋蓉蓉幽幽補了一句。
宋建民咆哮：“宋蓉蓉，你是不是有病啊！”
宋蓉蓉開門出去，回了房間。
宋英英還在看書，“對了，四姐，秦崢約我明天出去玩，我們一起去吧。”
宋蓉蓉已經沒在報社實習了，她這幾天都在提前適應國外課程，看外語教材。
“行啊。”
這晚，宋信福仔仔細細問了徐桂英。
“那個叫餘芳的，真有鬼啊？”
徐桂英嘖聲，“反正具體說不上來，就感覺沒人氣兒，又不是秦崢那種高冷，反正怪怪的。”
宋信福吞了吞口水，想起那晚摔跤見到的那女人。
他皺緊眉，“是不是高高瘦瘦，長得很白，斜劉海兒，長直發。”
徐桂英皺緊眉頭嗯了一聲。
“你咋知道？”
宋信福一拍大腿，“我那晚摔跤說我唱歌難聽的就是這打扮！”
徐桂英：“那也不一定吧，你摔跤那地兒離軍四醫院要走半個多小時呢，跟老五廠子都沒在一個方向。”
老五上班那地兒和餘芳殺雞的菜市場挨得近。
宋信福也摸不準兒。
“要不咱們明天下班去菜市場瞅瞅。”
萬一要是同一個人，那餘芳確實不大正常。
宋信福現在想起那晚餘芳的那張臉和眼神，都覺得起雞皮疙瘩。
徐桂英心裡沉重，泡完腳，喊宋建民進來端水出去倒了。
老兩口今晚都帶著十分沉重又複雜的心情入睡。
老五這小兔崽子，儘給家裡找事。
次日一早，秦家車子就來了。
秦崢正在車上，沒想到宋英英真的喊來了宋蓉蓉。
秦崢狀似隨意的開門下車，就站在他那處沒動，“蓉蓉也來了。”
宋蓉蓉心裡微動，秦崢還挺拽，從來就沒叫過一聲姐。
宋英英：“我坐前麵就行，姐，你坐後麵。”
宋蓉蓉：“不用，我坐前麵就行。”
宋英英已經先一步上車了。
宋蓉蓉沒法，隻好上了後座，和秦崢並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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