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平華隻是被捅,目前傷情和線索來看,和頭皮案沒有關係,也沒人往那處想過。
宋國民晚上下班回家後,才聽劉愛梅說了這件事。
兩個孩子也從托兒所回來了。
想到被搶的幾十元,劉愛梅心都在滴血。
宋國民沉著臉,“最近不大太平,你晚上少出門,儘量待在家。”
劉愛梅心裡還有氣,語氣忿忿,“就莊平華那死樣子,被打是早晚的事,吊兒郎當不務正業,估計就是在外麵得罪了人,尼瑪的,熊淨也不是個好玩意兒,這就是她偷來的人,專撿彆人不要的垃圾。”
“要我說,你三姑還挺明智的,直接就跟莊平華離了婚,現在過得多好啊。”
提到宋家人,宋國民臉上表情一滯。
宋國民上次回和平巷聽說了宋蓉蓉要出國的事,公費留學,不需要花家裡的錢。
“吃飯吧。”
劉愛梅冷笑,“還好這套房子有保安,要不然啊,你要是被捅了都沒錢治!”
宋國民一拍筷子,“吃飯!”
劉愛梅對上宋國民沉的發黑的臉色,麵色一訕,不說話了。
……
莊平華到了晚上才蘇醒。
他被推到了普通病房,淩晨時又有警察來了,問昨晚有沒有看到凶手的臉。
莊平華眨了眨眼,示意看到了。
但當時光線漆黑,莊平華看的並不清楚,現在就想不起那人的臉了。
莊平華也沒印象自己得罪過人。
凶手明顯是有預謀的,初步懷疑是熟人作案。
熊淨立馬道,“是不是宋家的人,肯定是宋家人買凶!除了宋家,我們沒得罪過彆人!”
熊淨她媽也跟著說,“我也感覺是宋家,宋家男的那麼多,宋國民那幾個兄弟都是社會人,肯定是他們找的人!”
劉老娘皺緊眉,“這不一定,沒有證據。”
“還要啥證據啊,就隻有宋家人有動機了,除了他們還能是誰?!”
警察打斷爭吵,問熊淨:“你們和宋家什麼恩怨,具體和誰有仇?說清楚。”
還好現在淩晨,走廊上都沒人。
熊淨剛開始還支支吾吾的,被訓了一頓後,才說了來龍去脈。
等到白天,警察就去了晨光公園找了宋芸。
今天周六,宋笑笑在鋪子裡幫忙,宋芸正在給客人煮餃子。
警察來直接說了情況。
宋芸驚得碗差點沒端穩,“莊平華被捅了?誰乾的?”
宋笑笑抬起頭,語氣說不出的驚訝,還帶著一點點驚喜。
“真的啊?死了沒?”
兩名警察都看向宋笑笑,小姑娘也就十多歲的年紀,嘴角還有被放下去的笑。
“你是莊平華的女兒?”
宋笑笑:“隻是有血緣關係而已,他不配當我爸,我隻有我媽。”
“莊平華差點就死了,你不難過?”
宋笑笑奇怪皺眉,“我為什麼要難過,他不死我還覺得可惜呢,老天爺竟然留一個禍害活在世上,以後不就讓他再禍害彆人嗎?也真夠殘忍的,好人輕易就死了,壞人能活這麼久,捅了這麼多刀還能活,也真神奇啊。”
警察表情有些怪異,“你再恨他,他也是你爸。”
宋笑笑聳了聳肩,“所以呢?你們來找我媽,就懷疑我們是凶手?拜托,就我和我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何德何能能對莊平華下手啊。”
宋芸看了眼宋笑笑,“笑笑,彆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