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過年，宋家又是一派熱鬨。
一歲半的宋銘晝會走路了，嘴裡咿咿呀呀說著嬰語，什麼爸爸媽媽爺爺奶奶曾爺爺曾奶奶三叔四姑五叔叫的賊溜。
這小子鬼靈精鬼靈精的模樣像極了老五小時候。
變著法的想讓大人給他糖吃。
除夕夜當晚，除了宋國民、老三兩口子和老五兩口子外，其餘人都在宋家吃飯。
這晚，言言樂樂也待在家裡，宋銘晝也被他爹丟過來了，美其名曰和言言樂樂培養感情。
這次，他們都在宋安民家裡吃了年夜飯。
宋國民也還是來了。
宋國民現在每天還是在吃藥控製，半年就去醫院複查，席間，他突然提到了劉愛梅。
老三老五對視一眼。
宋安民：“咋了？”
宋國民消息知道的晚，他在劉愛梅被捅的兩個月後才知道這件事，也是回市裡開會聽同事說的，說上了新聞。
宋國民想問的是，童彤被抓到沒有？
這個案子不歸王芽他們派出所負責，她和趙警官去市局交資料時，聽警察提過，童彤被抓了，躲在鄉下大半年，一分錢都沒了，去找她姐要錢路上被警察抓了。
像劉愛梅這種涉及過幾個案子的，警察對她印象很深刻，見到王芽他們，自然也就隨意提了幾句。
王芽簡單道：“抓了，判了三年。”
宋國民嗯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宋安民也搞不懂宋國民想法，皺著眉問，“你難不成還想要給劉愛梅出頭啊？宋國民，你腦子沒進水吧？當初動手術，醫生不會連你腦子一起切了吧？”
王芽手肘抵了抵宋安民，眼神警告他好好說話。
宋國民聽到老三的話也起了火。
“我就問問而已，誰說要出頭了，那女的是個瘋子，我怕她回頭來找言言樂樂。”
宋建民聳了聳肩，“童彤要找也是找佟鴻運兒子啊。”
宋國民不說話了，開始悶頭喝酒。
宋安民：“我好心提醒你啊，你可彆醉了，等會還要帶言言樂樂回去呢。”
宋安民家裡還有空房間，但沒鋪床單被套，他是個懶人，可不想給宋國民收拾，也舍不得讓王芽收拾屋子。
所以，宋國民還是帶兩個娃回去住吧。
宋國民聽懂宋安民的言外之意，表情幾經變化，很是無語，“……”
到了八點半，把宋安民家裡收拾乾淨後，宋國民和宋建民兩口子就離開了。
王芽回了臥房，忍不住對宋安民道：“你跟你大哥說話正常點行不。”
宋安民眉梢微挑，“那恐怕不行，我收留他在家裡吃飯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王芽對以前宋國民和劉愛梅的事了解不深。
一是她和宋安民熟悉的晚，她來派出所時，宋國民他們都搬出去了。二是宋安民也很少提以前的事。
王芽鑽進被子裡，渾身蓋的嚴嚴實實，不透一點風，露出個腦袋，問他：“那你跟我細說細說。”
宋安民掀起另一邊被子，把人抱到懷裡。
從以前劉愛梅和宋國民結婚時說起……
大年初六，宋蓉蓉就回了濱江水岸。
她把家裡打掃了一遍，就進書房看書了，夜裡八點多，家門突然被敲響。
宋蓉蓉來到門口，粗著嗓子問：“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