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很感謝你的幫忙。在下王育,日後若有能幫得到的,在下一定竭儘全力”
逃了一段距離後,王育見縭蘿就把人晾在了那裡,主動先開口
“徐小姐!她就是那個徐家小姐,那為什麼要幫我們啊?”“我...也不是白幫的”思索了一下,在後的她果斷的開口
“你們帶我走吧,你們去哪我就去哪”“啊~?!”縭蘿反應不過來了“為什麼啊!”徐小姐回頭看了一眼,隱約看到又是追上來了“以後再解釋行嗎?阿福幫不了我多久的,我們還是先逃吧”縭蘿也望去,鎮門的方向,沒錯,當前‘逃’才是最緊要的
“好吧,你跟緊了。王育,朝那條路跑?”“大路肯定是不行了,我們走小道吧,跟我來”
於是,三人帶著新來的徐小姐,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向一條小路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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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已從頭頂慢慢的掠下了,那淺黃色的殘陽逐漸收斂了光芒,留下一抹緋紅,映在了世人臉上
沒由來的,居然顯出了異樣的恐怖
本是農家人一天忙碌後最清閒的晚飯時間,結果緩緩升起的卻不是炊煙,而是隨著熊熊大火燃起的熱浪。隨著燃燒,還有一位婦女和女童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嗚嗚~爹,爹,你醒醒啊,爹爹!嗚嗚嗚~”
那位婦女,神如刀割般的刺向了眼前這個,打破他們原本安寧生活的駭獄使者
“為什麼!”她痛苦的臉近乎都要扭曲了“為什麼!他離開組織半年多的時間裡,有做過任何對其不利的事嗎?為什麼你們就是不肯放過他?!為什麼!!”絕望的抱著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聲嘶力竭的哭著。她剛剛進屋準備把晚菜端出來,就聽到了女兒的驚嚇聲,丟下手裡的碗碟立馬跑了出來,但還是發現——一切都晚了...
“背叛組織,盜取錢財,屠殺成員四名,按例,當即處死。組織多留了他半年性命,已經是仁至義儘”聲、氣,沒有一絲波瀾,當之無愧的駭獄,仿佛這半年真就是對他們莫大的恩賜了。女人終於是失去了理智,發了瘋似的徹底向他撲去,然後,在一閃冰冷的刀光下,應聲跟在了這血泊之中
“娘!娘!不要啊,娘!嗚嗚嗚...”女童的聲音已經不能再啞了,她不明白眼前這個男子為什麼要殺她父母。但她知道,以後這世上就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男人看著眼前這個毫不知情的女孩子,眼中閃過了一絲猶豫,但,隻是一閃而過。隨即又是舉起了手中那把利刃,一劍刺去
“住手!”就在這瞬間,突然從旁一閃而來一個白色的身影,將女孩從這致命的一擊給救了出來
他伸出的劍在空停了下來,向來人看了去
“組織是不會允許她存在的,包庇也是死罪”來人將女孩的頭埋進了自己懷裡,雖然女孩的哭聲不斷,但人是聽話的不動了,也不再去看倒在血泊中的父母。他看著小女孩苦笑,麵對著同伴的警告,似乎沒怎麼在乎
“你就當沒看就好了”“沂木,我從不開玩笑”“嗬嗬~”微笑著對向他,與前人相反,他時刻的臉上都掛著笑。有如陽光一般,讓人無時不感到溫暖,撫著小女孩的頭安撫著她的情緒
“霖漠,她隻是個孩子”“她,是一個威脅”準確的指出了他的錯誤
“責任我來擔,威脅我來處理,組織不會發現的。現在,隻取決於你”沂木看著霖漠,那份微笑同樣也透露出堅定
“...,你不會就是來救人的吧”
霖漠將劍放了下去,同伴也明了他的意思,會心而過
“謝謝”“不用”不過還是看著那個女孩“說吧,我還有事”“這裡有個任務,保護一個人,在..”“我不接這樣的任務,你知道的”“我明白。但這是堂主親自發布的,而且專門點名要由你來接手”“專門找我?為什麼”“最近堂中因為另外一單,弄得人手很是緊張,本來是不準備再接了,奈何賞金實在是很高。所以為了不影響前項,堂主需要一個‘靠得住’的人來接手,一勞永逸”“什麼任務能讓整個堂裡都人手緊張?”霖漠顯然,比較在意的還是他說的‘前項’
“說來話長,等有時間再向你解釋吧”“先說你這個,據昨夜探子來報,這份保護任務也是相當棘手的。要麵對的敵人,怕是我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明白了,地點在哪”“嗬嗬”沂木有些無奈,笑了笑“就沒有彆的想先問的了嗎?”“地點,保護對象,沒了”“你還真是...也對,我們的‘預藏王牌’哪能是浪得虛名啊”都說了敵人相當棘手了,他居然問都不問
“地方,有點遠,百裡之外的桎清;至於名字嘛,應該是叫陸婉凝。這是昨天探子的最新消息,你儘快吧”他將劍收入了鞘中,不再多說便準備離開。但走了幾步後又想回了什麼,停下問了一句
“你要怎麼處置她”“我說過不會讓組織發現的,你大可放心”“...,其實,沒這個必要”“我自有分寸,倒是你,這次任務很危險的,自己要當心”“...你也是”難得,霖漠說了句算是關心的話吧。接著幾下遠跳,在幾處房子的屋頂後,就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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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漠和沂木可以說都是堂裡的老成員了,尤其是霖漠,出生便是在這殺人堆子中。也導致了他那出了名的冷漠和無情,號稱堂裡的‘第一殺手’,任務所至,不顧任何瑣碎。這也使得他和其他弟兄們關係都不太好,唯有沂木,這個性格完全看不出來會刀尖舔血的,和霖漠合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