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偶然才發現的,她的血炙熱無比?都不能用手去摸?”“是啊,難道師傅你剛剛不是這感覺嗎?”是..倒是沒錯,是被這意外的觸燙彈開的“那你知道為什麼嗎?”“這個我不知道”“那在這之前她就沒受過傷,然後你們幫她處理?”“有啊,不過要用這個”
掏出一個小瓶,從那以後,她隨時攜帶的東西又多了一個
“用過這個以後”倒出白色粉末,拍塗在手上“就可以啦”說著,已經熟練的為她處理起了傷口
在師傅告知隻是皮外傷後,扯下了自己內襯的衣物,因為比較細軟一些,簡單、細致的包紮了一下
“不見了?”因為是女孩,細末處自己確實不太方便,而且傷的也不是很重,所以就站在了旁邊,其中又發現了一件事“師傅說的是粉末嗎?”抹上手後,很快就消失不見了,是一點都沒了,也不像是被風吹掉的
清一點頭
“對呀,第一次用的時候我也很好奇”“那你知道為什麼了嗎?”“不知道”“那知道為什麼這個會對之起到作用嗎?”搖頭“那你怎麼發現的這個方法,又正好對她有用?”“不是我發現的,是王育教給我的,這瓶粉末也是他給的”“王育?”
他們來時一行人中的第三個,清一見的不多
“他又是怎麼知道的”縭蘿又搖頭“那你又是怎麼確定他的方法是可行的?”“‘確定’?要什麼確定啊?”反問,一臉的認真
清一大概也知道這是因為她們關係很近的原因,但是還是繼續問了
“我知道他是不會加害於婉凝的,我的意思是,他又是怎麼確定這樣做會起到效果的呢?”言外之意,還是在問為什麼會對他如此的信任
“加害??他怎麼會加害呢~”笑得不以為然,也難怪“師傅,你知道他對我們有多好嗎”她倒是沒弄清楚清一的本意,隻一聽到這個字眼就笑出來了“那可是擋過刀的,我們倆都有,還不止一次”甚至還有那麼點詫異的意味
不動言語,清一隻是側聽著。看著她那一份‘單純’,喜得中而判不能
“對了師傅,剛剛帶我們進幻境的人是誰啊?”就這麼隨口一問,接來的是良久的沉默,而且她覺得師傅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對不起師傅”所以乾脆就道歉了“我不像婉凝那麼會說話,但我真沒彆的意思”彎彎繞繞,她學不會
到昆侖這段時間以來,她算是看清,這一點自己是真的比不過婉凝
“倒也...”開口了“沒什麼不能說的”思索了,躊躇了,但還是選擇了開口
興許,向自己的徒弟坦言,也不會是什麼壞事
“你對幻術有多少了解?”然後,就先這樣問起“幻術?知道的不是很多,小時候師傅有想教過我,但..”
一臉的錯愕,驚覺自己是說錯話了,夏然而止
“嗬嗬嗬~,繼續說啊,但是什麼”但是到沒見清一的怒意,反而笑得隨意“怎麼,你覺得我這點氣量都沒有嗎?”
早在這之前,就聽師妹提過了,這精怪女子必曾有高師相授
“但是...這東西太空太虛,我對它又沒什麼興趣,所以知道的很少”那她就繼續說了,順嘴的選擇了跳過“你不是從南疆來的嗎?”“是啊”“那你怎麼會不了解幻術呢?”“從南疆來的怎麼就要懂呀,我們那又不盛行這個”“但如今的現世,天底下幻術最強的人,就在南疆”“是嗎?誰呀?”“拜月教祭..”
“大祭司大人!”
縭蘿乍的就接出了這個稱謂,說到這個人就生出了敬畏,這才是南疆人肯定了解的
“沒錯,拜月教祭司——禦殤”“是——大祭司大人”“有什麼區彆嗎?”“當然有了,在南疆的本教有很多的,各教都有屬於他們自己的教主和祭司。可能‘教主’之名是他們共有的,你得準確的問了名字才知道是哪一個;但大祭司大人就不用,也隻有他一個人能用這樣的叫法”
“原來是這樣”
實力之強畏,竟都能令民心自發的順從了,此者確實不容小覷
“師傅怎麼會提到大祭司大人的啊?”“你是才不是好奇,於幻境中的那人是誰嗎?”點頭,現在更好奇了“如你所表的那樣,這位南疆的‘大祭司大人’都可謂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存在了,而你問的這個人”這一番說辭,可謂是將縭蘿的胃口吊到了極致
“也就是和你一樣了”“什麼?”“徒弟呀”“什麼徒弟?”“那位大祭司大人的徒弟”“什麼啊!”這一通把縭蘿給驚的呀,是眼圓嘴大的一臉不敢相信
久久回味過來,她還是不太確定的樣子,支支吾吾
“真、真的...假的呀?”“他當年是這麼自報家門的”“當年?什麼時候呀?是發生過什麼嗎?”
她喜歡聽故事,那好奇心肯定是源源不斷的了
“於二十三年前,我初當上昆侖師尊的時候”到現在,清一仍是記憶猶新“北山世所罕見的風雨交加,他便踏雪而至,指著當時山門口上下幾步之差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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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較量,輸了,便永世不得再提昆侖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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