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玲玲不甘示弱，反擊。
“是警官先要拿證件吧？彆以為我啥也不知道，還有，我是納稅大戶，你態度對我好點。”
“我又不是稅務口的，管你納多少稅？”
蘇玲玲虎著臉。
“行，好男不跟女鬥。”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好女？”
蘇玲玲瞪大眼睛，一副隨時要教訓人的樣子。
“是好女，親一個！”
李默突然把蘇玲玲的腦袋拉過來。
“唔……”
蘇玲玲來不及反應，任由李默擺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默才把這個女人放開。
“剛才不是挺凶的嘛，繼續啊！”
蘇玲玲氣鼓鼓的。
“要不是有求於你，我現在就把你抓起來！”
“抓我啊，你還不夠格，就算你舅舅來也不行。”
李默戲謔一笑。
以他現在的身份，想要動他，需要京都頂級大佬下令。
“能的你！”
蘇玲玲狠狠給了一個白眼。
此時的她，臉還是有些紅。
“帶你去吃點本地特色美食，然後再聊工作。”
蘇玲玲眼珠子一轉，來了主意。
剛才自己吃虧，這個場子必須找回來。
“好的警官！”
李默渾然未覺，發動車子。
……
“這就是本地特色？”
看著小飯館的招牌，李默陷入淩亂之中。
牛癟湯，什麼鬼？
“能不能換一家？”
雖然李默知道偶爾吃一點這種東西對身體也有好處，但他還是從心底抗拒。
“不行，必須吃！”
蘇玲玲拉著李默走了進去。
“老板，來一份最正宗的牛癟湯！”
老板立刻迎了過來。
“蘇隊，您又來了啊！”
蘇玲玲第一次來，直接就吐在大廳裡，老板印象非常深刻。
“嗯，準備個包間。”
“好的，樓上有雅間。”
老板笑著在前麵領路。
“老板，我能去後廚看一下你怎麼製作牛癟湯嗎？”
“當然可以。”
李默不是第一個提出這種要求的客人，老板也是見怪不怪。
“李默，你確定要看嗎，我怕你看了之後吃不下去。”
蘇玲玲一臉恐懼。
“一起去吧！”
在蘇玲玲的尖叫聲中，李默把她也拉進了後廚。
第一眼就看到地上的幾個牛肚子，所謂的牛癟湯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是牛癟製作，眾所周知，牛有兩個胃，牛癟湯這個菜就是取牛肚子裡沒有消耗的草料熬煮而成，聞起來很臭，吃起來有一種清苦的感覺。
絕大部分人都接受不了，但極小部分人愛得發狂。
李默隻是在一旁看著，直到牛癟湯熬製得差不多了，李默才開口。
“老板，往牛癟湯裡加一些藥材，可以讓牛癟湯聞起來沒那麼臭，吃起來也沒那麼苦，反而有回口香。”
“什麼草藥？”
老板詫異看著李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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