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戰陣營聊天大廳的新消息提示瞬間被刷爆。
[赤月神社]“哈哈哈這就叫碾壓!”
[赤月神社]“看他們剛才囂張的樣子”
[橡果哨站]“不敢相信!戰場到底發生什麼了??”
[橡果哨站]“剛才我們不是還占優勢嗎?!”
[橡果哨站]“彆慌!等我們榜首時明大人趕到,一定能解決南邊渡!”
[赤月神社]“哦?你們那個時明多少戰力啊?”
[橡果哨站]“時明大人有六十戰!”
[橡果哨站]“你他嗎瘋了嗎?跟敵人報數據?!”
[橡果哨站]“我…我不是故意的…”
[赤月神社]“六十?!哈哈哈哈!”
[赤月神社]“我們渡大人一百零一戰力,你們六十的來送死?”
[赤月神社]“建議你們那個時明躲遠點,還能多活幾天”
[赤月神社]“六十戰力也敢叫大人?我們這邊六十的連隊長都當不上”
[橡果哨站]“你…你們…”
[橡果哨站]“那個亂報數據的混蛋等著上軍事法庭吧!”
[橡果哨站]“現在全暴露了…”
[赤月神社]“笑死,就這水平?”
[赤月神社]“建議你們直接投降,六十戰力的榜首,嘖嘖。”
[赤月神社]“我們這邊隨便一個精英隊都比你們榜首強。”
戰場上的屠殺仍在繼續。南邊渡甚至不需要移動,隻是隨意的勾勾手指,就有戰士倒在血泊之中。
一個年輕戰士跪倒在地,看著自己突然離體的雙腿,還沒反應過來疼痛,頭顱就滾落在地。
南邊渡閒庭信步般走在血泊中,每次抬手都伴隨著新的係統公告。有時是攔腰斬斷,有時是從頭頂劈成兩半,沒人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
“住手!”
薑瑞嘶吼著連射三箭,卻見南邊渡隨手一揮,三支箭矢竟調轉方向,精準貫穿了三名戰士的後心。
血的氣味濃得化不開。
薑瑞的手死死握住弓柄,從指甲處甚至滲出了絲絲鮮血。他能聽見自己的心跳,一下比一下重。
左邊三步遠的地方,韓碩半跪著,那雙精鋼重錘被他握得發燙。
右邊,陸源的呼吸聲斷斷續續,像漏了氣一樣。
南邊渡站在十步開外,月光把他瘦長的影子拉得更長。他手指間纏繞著細得幾乎看不見的絲線,在月光下偶爾閃過一抹冷光。
“沒想到其他的全死了,現在就剩你們三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