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下子南邊葵卻如遭雷擊,碎石雖隻是劃破了一點衣料,但她卻死死的捂住破損的衣襟尖叫起來。
“吵死了!”
時明冷冷的看著南邊葵。
“我對你那身衣服沒興趣。”
他前肢低俯,微微下身,猩紅的豎瞳緊盯著南邊葵。
“說,南邊渡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死了也沒有擊殺播報?”
南邊葵咬緊嘴唇,倔強的彆過臉去。
“不說?”
時明眼中寒光一閃,突然一記利爪抽在南邊葵臉上。
作為和之國赤月神社的先鋒,南邊葵手上不免沾滿了兔國橡果哨站戰士的鮮血。時明能想象到她指揮那些武士屠戮同胞的場景,那些擊殺信息曆曆在目,此刻下手自然沒有半點猶豫。
鮮血瞬間從她嘴角溢出,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通紅的掌印,這一擊時明控製得相當好,不然南邊葵的腦袋指定得像西瓜一樣炸開。
“要殺就殺!”
南邊葵吐出一口血水,眼中燃燒著病態的執念。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求死而已!”
時明眯起眼睛,南邊渡的異常關乎後續與赤月神社的戰鬥,他現在必須通過南邊葵弄清楚。
看著南邊葵死死護住衣襟的模樣,他忽然心生一計,原本隻想做正人君子,現在看來是做不成了。再說末日了做什麼正人君子,對付和之國做什麼正人君子?
“嗬。”
時明想定便直起身,故意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向著南邊葵說。
“你這麼想死,那我就偏不讓你如願。”
他轉頭對薑瑞說。
“把她武器收了,衣服扒光丟到外麵去。”
南邊葵瞬間臉色慘白,渾身發抖。
“你…你敢!”
時明冷笑一聲,利爪勾住她的衣領,一點點朝下慢慢劃開。
“你說我敢不敢?”
南邊葵聽到布帛的撕裂聲,瞳孔劇烈收縮,整個人如同被抽走了靈魂般癱軟下來。
她死死盯著時明,眼中先是閃過極度的恐懼,繼而變成深深的絕望。
最終,她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蠅。
“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
她的語氣裡不再有先前的倔強,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心如死灰的平靜。仿佛在這一刻,她所有的驕傲和尊嚴都被徹底擊碎了。
對於和之國的女人時明不敢輕易相信,於是下一刻……
時明那危險的利爪突然抵住南邊葵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鱗甲摩擦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他俯身湊近,灼熱的鼻息噴在南邊葵慘白的臉上。
“聽著。”
時明的聲音像是生鏽的刀鋒在磨刀石上刮擦。
“如果你敢說謊,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爪子微微用力,在南邊葵細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血痕。
南邊葵的呼吸突然滯住,纖細的手指無意識的摳著地麵的裂縫。
她的嘴唇微微發抖,顫抖著開口,聲音細若蚊鳴。
“南邊渡…可能沒有死…”
薑瑞聽見一下子衝到南邊葵前麵去,少見的爆了句粗話。
“放屁!我親眼看見他被斬首!”
南邊葵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他曾經死過幾次…但是每次都會回來,我不確定這是不是最後一次…”
時明的利爪突然扣住南邊葵的咽喉,將她狠狠摜在冰冷的地麵上。南邊葵的後腦撞擊地麵發出“咚“的悶響,修長的雙腿在碎石間徒勞地踢蹬。
“我…真的隻知道這些…”
她從被擠壓的喉管裡擠出微弱的氣音,蒼白的臉頰因缺氧泛起病態的紅暈,淚水從眼角滑落。
時明的爪子微微鬆動,他感受到南邊葵的脈搏已經變得微弱紊亂,再這樣下去恐怕真要掐斷她的脖子。最終他冷哼一聲,利爪緩緩抬起,在南邊葵雪白的脖頸上留下鮮紅的壓痕。
“暫且信你一回。“時明的聲音裡帶著未消的怒意,轉頭用另一隻爪的爪尖指了指不遠處南邊渡的無頭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