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無憂引著香靈犀和她身後的兩名女弟子一起進入天元宗。他們剛離開,身後的山門自動關閉。
山門前站著的宛若真人的傀儡承擔了守山門的任務。
如今的天元宗大變樣,以前光禿禿的山頭如今都變得綠鬱蔥蔥,破敗的建築要麼被裴延全都拆除,要麼就翻新。
因此風景秀麗,亭台樓閣,算得上是一步一景。香靈犀看著和合歡宗完全不同景色的宗門,不由得感歎道:“貴宗門的洞天福地乃是少見啊。”
淩無憂很是謙虛:“哪裡,哪裡。合歡宗的景色也不錯。”
兩人在路上恭維了一會兒,不需要禦劍飛行就到了目的地。
這次舉辦宴席的地方,乃是靠近外門的一處開闊之地。這裡原本是天元宗弟子比試所在。在這裡辦宴席也算是對周邊宗門的一種威懾。
淩無憂將香靈犀引入坐。一看空著的位置竟然隻剩下風雲宗臨近。
淩無憂不清楚之前發生了什麼事,風雲宗和其他宗門的氛圍變得有些不一樣。風雲宗與雲霄劍宗、玄天宗相隔有些遠。其他小宗門也不敢上前靠近。
無奈淩無憂隻能將香靈犀引入空座。可當香靈犀剛剛要入座時,白玲瓏突然就開始委屈的掉淚。
“二師姐,即便你不想認我們風雲宗的一眾師兄弟。你也不該如此羞辱我們。”
這話一出淩無憂都有些懵了,而周邊看見她掉淚的其他修士也都不解。
“你又哭什麼?風雲宗的各位道友,你們能不能管好你們的小師妹?”
淩無憂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直接放在了蘇涯的身上。蘇涯微微扯了扯嘴角:“抱歉,給天元宗道友提添麻煩了。”
蘇涯轉頭對白玲瓏不假辭色:“小師妹,不要鬨了。”
白玲瓏更委屈了,她淚眼婆娑的看著蘇涯:“大師兄,你凶我?”
蘇涯麵色沉鬱:“小師妹,不要無理取鬨。”
蘇涯聲音冷冽,全然沒有以前對白玲瓏的嗬護與關愛。
淩無憂十分詫異,蘇涯竟然舍得凶白玲瓏。再一看淩雲峰其他弟子,對蘇涯凶白玲瓏的事竟然視而不見。
白玲瓏是一點都不懂得見好就收。她隻會覺得師兄們一時間生她的氣而已。隻要她好好哄上一哄師兄們還會如同往常一樣像是對待掌心寶一般對待她。
淩無憂聽見白玲瓏哭哭啼啼的說:“大師兄,可是天元宗將如此有傷風化的妖女安排在我們鄰座,這還算不上是羞辱我們風雲宗嗎?”
淩無憂更是覺得稀奇,以往隻要白玲瓏一哭泣就給人一種猶愛猶憐之感。可如今她再一聽白玲瓏的小聲哭泣竟然會覺得心煩氣躁。
香靈犀睥睨的看了眼白玲瓏。施施然的坐在一旁的空位之上。她身後跟著的弟子自動的坐在她身後。
這一幕把白玲瓏刺激的不清,淩無憂一時之間竟然覺得對不起香靈犀。上前去詢問香靈犀:“香道友,是否給你換一座次?”
香靈犀不知道何時變出一把折扇,搖動扇子時香風擴散。
她眉眼彎彎:“不用,這個位置就挺好的。畢竟還有唱戲的在一旁給我觀看。”
香靈犀說完,眼神直直的盯著白玲瓏。白玲瓏哭泣的聲音一頓,對上了香靈犀的視線不由得縮瑟了一下。
香靈犀“嗤”了一聲:“修煉我合歡宗殘缺功法《采補術》卻嫌棄我合歡宗之人有傷風化。你這又當又立的做派難道就是風雲宗的一貫教徒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