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都翹著屁股半天了,到底有聽到什麼沒有?”
花幼心躺在床上閉眼詢問。
平時這個時候的許天瀾都已經一起鑽進被窩裡來把她抱緊了。
現在為了聽到隔壁的現場直播。
許天瀾都已經這樣趴在牆壁上將近半小時了。
眼見許天瀾遲遲沒有回應,花幼心疑惑地扭頭看向她。
發現這妮子居然就這麼以雙手趴在牆上,側臉貼著牆壁,屁股高高撅起的跪姿睡著了。
單薄的真絲睡裙在燈光的映照下隱隱能透出裡麵的姣好身段。
花幼心苦笑搖搖頭。
就這點耐力還學人家偷聽呢。
也不知道腦子是怎麼想的。
從剛才開始隔壁就一點動靜都沒有。
顯然人家要麼啥都沒發生,要麼根本就沒有留在這間臥室。
也就許天瀾還一直不死心,非說自己的判斷沒錯。
如今看到她已經睡著了,花幼心也慢慢起身把她扶到床上來。
穿得那麼少還在這吹著空調,可彆把這妮子給吹感冒了。
許天瀾才剛到被窩裡躺下,馬上就醒了過來。
她茫然地看看周圍,疑惑詢問:“花花,我們這是在哪兒啊?”
花幼心有些哭笑不得:“怎麼?這麼快就忘了你到弟弟家做客的目的了?”
許天瀾稍微呆了呆,隨後兩眼睜大:“對哦,我是來幫媽咪刺探情報的。”
她趕緊爬起身再次趴到牆上:“怎麼樣怎麼樣?那邊是不是已經結束了?哎呀花花你怎麼也不叫醒我,剛才戰況怎麼樣?”
“並不怎麼樣,貌似戰場並不在這裡,你的計劃落空了。”
“啊~~怎麼會這樣。”許天瀾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倒回到床上。
可突然她又振作起來。
“沒關係,按照弟弟的習慣,如果是被汗水打濕的床單肯定會洗了晾曬的。”
花幼心很喜歡看她這種泄氣後又重新振作的樣子,像個小孩子一樣特彆可愛。
於是配合地開口詢問:“所以呢?”
“所以,我們明天隻要看看弟弟會不會出來晾曬被單,就能判斷我料想的事情今晚到底有沒有發生了。
“唉,隻是有點可惜不能聽到實況直播。”
花幼心側身撐著腦袋:“行啦,人家小兩口甜甜蜜蜜的,你一直這麼執著地打聽人家的交流過程,不覺得有點太不禮貌了嗎?”
“說的也是。”許天瀾重新鑽回到被窩裡一把抱住花幼心的嬌軀,“接下來輪到我們甜蜜了。”
“等等,不是才剛結束沒多久嗎。”花幼心掙脫許天瀾的抱抱。
“浴室裡的花花和臥室裡的花花完全不同,所以不能相提並論。”
“你這妮子。喂,等等,你先彆急啊……”
許天瀾卻不由分說,一個熊抱緊緊鎖住花幼心……
靜謐的夏夜時不時響起陣陣蟬鳴,掩蓋掉了夜裡傳出的另一種聲音。
這般寧靜的夜裡,少年為少女描繪起了另一幅幽靜祥和的畫麵:輕盈的小舟飄浮在幽靜的湖麵上,兩根船槳輕輕撥開水麵,使原本平靜無波的湖麵上蕩起層層漣漪,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起了粼粼波光。許是受到了在水中搖曳的漿板的驚擾,幾條魚兒倏地躍出水麵,又一頭栽進水裡,魚尾拍碎水波上耀眼的銀光,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魚兒落水時濺起的水花好似銀白色的煙花般,借著月華在水麵上炸開,給這清靜的夏夜帶來短暫的歡愉。
秦小雨木訥地盯著上方的天花板。
麵色潮紅地輕微喘息著。
許天晴因為酒勁未散此時正倒在秦小雨身上,腦袋歪在一邊再次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