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聽到趙鬱的話，心裡一咯噔。
怎麼回事？原主的記憶裡沒有這個人啊？
不會是原主的桃花債吧。
係統：【他是顧不言發小趙?的堂弟，跟原主上同一個大學，參加過原主和顧不言的婚禮。】
季如：【……】
好吧，隔了兩重的關係，原主能有印象才怪。
季如對趙鬱表演了一個禮貌尬笑，“我們認識？”
趙鬱也不打啞謎，“趙?是我堂哥。”
“哦……”季如又表演了一個恍然，“抱歉啊，婚禮上來的第一次見麵的人太多了，我記性也不是很好……”
原主對顧不言之外的異性是真的不怎麼上心，彆說隻匆匆見了一麵的趙鬱，就是對因為顧不言的緣故見了很多次的趙?也沒多深刻的記憶。
但趙?在原主的婚姻關係中是個重要的npc，原主知道顧不言心裡裝著個死了的白月光正是從趙?那裡聽來的。
趙鬱笑了笑表示剛剛說失落隻是想套個近乎，讓季如不用放心上。
談論的內容回到角色上，趙鬱沒有推卻合作，但他提了一個要求：因為有親密戲，他希望對軍閥千金的演員選擇有一票否決權。
在高配搭低配的現實前提下，這種要求很多見，算是演員的一種自我保護手段，所以季如沒糾結太多就答應了。
驚蟄之前，《褪春》正式開機了，因為導演能乾，擔任製片人的季如這時候反而閒了許多。
另一個片場，《妄之罪》臨近殺青，郭新邀請季如在殺青前到劇組探個班，季如欣然答應了。
季如來的這天，片場隻安排了一場重頭戲。
是陸晗在試鏡時演的第三段戲——塵埃落定後男主重返故鄉的那一段。
為了這一段戲，郭新特意放了陸晗一天假，讓他把情緒找對。
但季如會來這一點，郭新沒提前通知到陸晗。
在殺青前，他想讓老板親自驗收這位種子選手在自己手上的成長情況。
陸晗從化妝間出來，看見坐在監視器後的是季如，明顯地怔愣了一下。
季如怕乾擾到他入戲，想笑沒有笑，隻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讓郭新去指揮燈光攝影就位。
陸晗在第一條的表現不是很好，情緒到了，但淩亂感過了。
郭新和季如都明白原因。
他在這個地方跌倒過，這裡有他的一個心理關。而季如的突然出現會令這個心理關的跨越難度翻倍。
但坐在監視器後的兩個人都沒有對陸晗的表演提出任何指導意見，隻有季如老神在在地喊了一句“重來”。
第二條，陸晗的表現比第一條還差了些。
不僅淩亂感沒表現好，情緒也沒給到位。
季如喊cut後，陸晗主動要求休息十分鐘。
第三條，拍完後全場一片安靜，都在看季如。
季如看了一遍回放，把陸晗喊了過來。
季如：“有什麼感受想說的嗎？”
陸晗頓了頓，心裡複盤了一下，開口道，“拍第一條的時候看到您來了，我便想著一定要表現出您想要的。
“拍第二條的時候，我有點迷茫，因為我不知道我哪裡演好了，哪裡演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