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館出來之後,琉心回了家一趟,往包裡塞了好幾份自己的簡曆。
她並不著急去老板那裡,畢竟從這裡到酒吧,路還是有點遠的,她不想特意跑過去一趟。
至少今天不想。
上次就是因為一時衝動,結果回到家的時候都已經是大半夜了。
琉心心裡很明白,酒吧老板是除莫成宇之外唯一和她的過去有糾葛的人,雖然其中的關係微乎其微,但難免會牽扯到一些陳年往事。
既然是她們之間,所謂要她去拿的“東西”,見到了,也隻會讓她心情不好吧。
琉心又不是傻子,她才不會自找不痛快。
趁著這個周末有空,找兼職才是頭等大事。
嗯,本來她就是這樣計劃的。
先不提市中心,就說附近,想找個便宜的小吃攤都很難,更不要說生活中下去了。
最近花銷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預算,尤其是在交完學雜費之後,錢一離手,琉心更是覺得自己一無所有了。
果然,不管到了哪裡,錢這種東西還是最好說話的呢。
不過,既然管不住支出,那就隻能想想怎麼收入了。
琉心沒時間胡思亂想其他事情,馬不停蹄地洗了臉,換衣服的時候從衣櫃裡搜到了一頂遮陽帽,趁著整理東西的空擋吃了些點心,感覺很美味,又向包裡塞了一些。
臨行前走到客廳,向孟玲的房間喊了道:“小玲,我走了。”
沒有等到回答,琉心搖了搖頭,應該是之前出去了。
隨後便也帶上門走了出去。
琉心長的很好看,有幾分像媽媽,可是她不會化妝打扮,大多時候都是用點爽膚水,洗完塗點擦臉油,十幾塊一瓶的那種。
媽媽賜給她的這張臉讓她不用化妝也能上大街,但相比那些妖豔可人的女子,就顯得乏善可陳了。
孟玲第一次進來她房間的時候,驚訝地盯著梳妝台看了老半天,最後弱弱地問了她一句:“你原來是一直都沒化過妝的?”
琉心當然不在乎這些,在她看來,用臉換來東西,都不太能留得住。
所以她直到現在也不會化妝。
離家的時間是正中午,琉心站在樓下,抬起頭,透過帽簷望了望太陽的餘輝。
嗯,不會中暑。
於是,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琉心可謂是跑斷了腿。
首先是樓下的早餐攤,琉心知道,那裡門口的招聘啟事早就貼了好多天了,因為孫焱前段時間剛走,雖然還有其他服務員,但少了一個乾活最利索的,傳菜的節奏都被打亂了,店家和顧客都不太習慣,這些天大家都沒少聽老板抱怨,本來琉心想試試,可是人家不收日工,而且據說這兒每天淩晨四點就要開始準備食材,冬天也一樣。
琉心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轉身去了下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