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歡渾身僵住，他惡心地擦拭著手指。
慌張端起水杯，仔仔細細地衝洗手指。
“姑奶奶，你不早說啊。”
“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
黎央想得開，黎向歡想不開啊，這是出事不出事的問題嗎？
他是活人，他也害怕呀。
但黎向歡很快意識到問題，黎央的身上怎麼會有屍香？
“姑奶奶，這個東西哪裡來的？它在人的身上會出事嗎？”
“人若是長時間使用屍香，使用者香氣宜人，可以吸引來很多的東西，有人，也有其他的臟東西！
“這是害人啊，太歹毒了。”
黎向歡憤怒道。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屍香使用者皮膚日漸白嫩光滑，長時間使用壽命縮短，而且有很強烈的依賴性，一旦停止使用，使用者將會變得越發蒼老。”
黎央捏著屍香，她所說的每一個字，對黎向歡而言都是炸裂的。
他內心尤為的複雜，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姑奶奶，誰做的？”
“不知道。”
“……”
神通廣大的姑奶奶不知道？
他怎麼不相信呢？
黎央側目道：“你能聞到屍香，很有慧根，小六啊……要不要拜我為師。”
“我拒絕！”
“不考慮一下？”
“不考慮，姑奶奶，我怕鬼。”
他如實承認，黎央惋惜地搖著頭。
“去查查，最近圈子裡，誰的容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細微的變化也要注意，這裡麵估摸著牽扯甚多。”
黎央神情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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