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出發的日子臨近,工作室沒有安排多餘的工作,程陽一直都在準備著《孤勇者》的演出。
那幾天袁淺也在首都,得知程陽要來,便張羅著接待這個“小師弟”。
後來從喬心蔓那裡才知道,袁淺掛了個喬教授學生的名頭,勉強算是他們的大師兄。
其實他人挺好,隻要不是一見麵就想要約歌的話......
到了4月6日這天,飛機在首都機場降落,程陽一行三人總算到了首都。
助理和經紀人都是妹紙,作為唯一的男人,程陽隻有發揚風格,扛起搬行李的大任。
不過女漢子楊婧婷看不上程陽那把力氣,她一個人就搞定了一大半,另外一半自然歸程陽了。
李婭要搶著來,結果程陽讓她試了一下。
啊啊啊,臣妾做不到啊。
然後她這個助理反倒是空著手跟在後麵。
首都機場航站樓挺長,花了些時間才到外麵。
看著灰蒙蒙的天,程陽戴好口罩吸了口氣。
首都,我來了。
拍了張首都的天空給喬心蔓發過去,寫上安全抵達,勿掛念。
沒一會她回過來一個笑臉,祝演出成功。
程陽笑了笑,收起手機,首都台的車跟著就停到了三人麵前。
待遇和彆人不太一樣啊,彆的選手到了以後自己去首都台安排的酒店報道,程陽則是派了車來接。
一輛商務車,地道的首都小夥,幫助三人把行禮放進車裡,一路狂侃,熱情得有些過了頭。
從紫禁城到四合院,從京劇到相聲,從豆汁到烤鴨......
總之生怕彆人不知道首都的好。
程陽一路看過來,和記憶中的那座城市相比,似乎要繁華不少,許多建築不太一樣,有些又一成不變。
唯一不變的是,這裡的人們和這裡的“北漂”。
人們在這歡笑,人們在這哭泣,人們在這活著也在這死去。
穿越前,程陽在做up主之前曾有過一段時間短暫的北漂生涯,也曾想背著破木吉他,在街上,在橋下,在田野中,唱著那無人問津的歌謠。
然後......就真的無人問津了。
程陽自嘲地笑了笑,哪來這麼多感慨,越來越矯情了。
首都台標誌性的“大褲衩”依舊豎立在原來的位置,不曾變過。
選手們下榻的酒店就在不遠處,一路過來,程陽看到了不少媒體的采訪車,想來娛記不會少,不過這種官方性質的晚會,對粉絲什麼管控很嚴格,不會出現那種萬人空巷的“盛況”。
下車以後工作人員才介紹自己叫小孫,他負責和楊婧婷對接晚會表演相關的所有問題,李婭去酒店前台辦理入住手續,程陽一個人無所事事,就在大堂裡悠悠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他們大多也是全國各地電視台選送的選手。
和彆的選手不同,程陽的節目是劉建洲、韓高媛、方一碑三位直接推薦到節目組的,簡單經過審核之後就直接敲定,等著上台就行了,不用像彆的選手還有第二輪競演。
據說,這次評委直推通過的節目,隻有《孤勇者》,程陽覺得,應該是與華夏青年合作《覺醒》v的事脫不開關係。
往來的選手們行色匆匆,整個酒店頗有高考考場那種緊張沉重的氛圍,程陽沒有壓力反倒顯得有點鶴立雞群的意思。
“程陽,你來啦。”
聽到有人喊,尋聲望去,隻見裴娜一身粉色半身連衣裙,微笑著站在身後。
“啊,我剛剛到。”
“我昨天就到了,我節目換了,劉建洲老師給我的曲目是《天耀華夏》,我提前過來熟悉磨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