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八嘎呀路!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啊!林先生,實不相瞞,這次火災的行動,確實是我和李承佑聯合提出的,但具體執行人員確實是布朗神父他們安排的,這裡一定有誤會。”山本智男聲音裡滿是焦急,額頭的汗珠不斷順著臉頰滑落。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穩住心神,繼續說道:“6小時,給我6小時時間,我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誤會?高速路上的追殺、水庫的襲殺,這次又來了火災。看來,教廷與我之間的誤會似乎有些多了啊!希望您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否則,就不要怪我不遵守約定了,山本先生。”林葉的聲音冰冷如霜,話音落下的同時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東方豪重重地呼出一口氣,罵道:“媽的,就知道這些洋雜碎不安好心。”
“我錄了音,我們也算是有了直接證據,相信在後續的會談中能起到不小作用。”趙嫚冷靜地說道。
“沒有實力,空有一手的證據有個屁的作用?不敢動手,空有一身的實力又有個屁用!”東方豪氣憤地捶了一下桌子說道。
林葉拍了拍東方豪的肩膀,笑著說道:“刑老應該有他們的考量的,咱們不用太過著急。目前咱們隻管等山本智男那邊的消息就好,等他們那邊消息落實了,咱們再商量如何應對就是了。”
“若是刑老爺子繼續不讓咱們動手怎麼辦?我告訴你們,我家老雷和刑老爺子,肯定能做出這種事來的!”東方豪不依不饒地追問。
這時,趙嫚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東方豪這近乎胡攪蠻纏的發問了,說道:“這些錄音已經能說明問題了。我們這就回去向邢老彙報,看他怎麼說!”
趙嫚說罷,拉著東方豪轉身就走,水家兄弟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便暫時返回自己家中等待後續的行動安排。
韓曉與林葉目送幾人離開後,林葉沉聲說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啊。韓曉,儘快接你父母過來吧,我怕他們狗急跳牆會對你父母不利。”
“怎麼?你要出手?”韓曉有些猶豫地問道。
“等那個扶桑鬼的回話吧,看看這些魑魅魍魎能耍出什麼花招再說吧。”林葉笑著說道。
蘭雀兒這時插嘴道:“無妨,他們若是魑魅魍魎,我就是天師鐘馗,魑魅魍魎鬼見愁的那個鐘馗。”
韓曉聽了蘭雀兒的話,似乎十分開心,笑著說道:“咱家有個女鐘馗,管他什麼妖魔鬼怪的咱們都不怕。不過,雀兒,今後跟著林叔叔跑著玩的時候,今天的事兒可千萬不要告訴他啊,免得他們擔心。”
趙嫚和東方豪離開林葉後,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武館。以他們兩人的想法,這個來路有些政治不太正確的信息隻告訴邢老就行了,免得節外生枝。
但等他們著急忙慌地衝進邢老辦公室時,發現雷開、鄭澤胥正在和邢老討論事情,而且他們討論的話題,正是最近發生的詭異火災,以及全國各地突然密集爆發的多起安全事故的情況。
見兩人形色匆匆的樣子,邢老指了指茶台旁邊的兩個座位,微笑著說道:“坐吧,看凵你們倆這著急忙慌的樣子。我平時教你們的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養氣功夫,看來是都教到狗肚子裡了!
說吧,是不是得了什麼了不得的消息了?”
東方豪一臉尷尬,但先是有些拘謹地看了看雷司令,然後又警惕地看了一眼鄭澤胥,一言不發;趙嫚則一臉冷漠地看著眼前的茶水保持緘默。
“吆喝,這會兒來這給我表演養氣的功夫了?小豪,你那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個什麼勁兒?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在我們這裡沒什麼不能說的。”雷開故作生氣地說道。
東方豪見雷開都這麼說了,雖然極不情願當著鄭澤旭的麵說出從山本智男那裡得到的消息,但雷開如此說了,也就知道這是有人替他們扛雷背鍋了,這才有些扭捏地說道:“我們得了個大消息,消息來源百分百可靠,但是雷叔您就不要追究消息來源了。”
雷司令被東方豪的話直接氣樂了,沒好氣地說道:“小兔崽子,老子從不滿7歲把你養這麼大,你撅起屁股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不就是從林葉那裡得了什麼消息了,有什麼好遮掩的,趕緊說,說了後我們也好研究對策。”
趙嫚這時直接說道:“從林葉和蘭雀兒那裡確認過了,這幾起火災,確實是操控火焰的異能者所為。而且蘭雀兒也和對方有過一次簡單的交手。”
“交手了?結果如何?知道什麼人乾的麼?”雷開皺了皺眉問道。
“就在充電站那裡交的手。雖然沒見到對手的麵,但蘭雀兒破解了對方詭異火災異能,而且看上去應該是比較輕鬆的。”趙嫚說道。
“你的意思是?蘭雀兒也能做到這種地步?而且能力還更強?你親眼見到的?”鄭澤胥疑問道。
“是,鄭處長。”趙嫚冷冰冰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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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這個消息,邢老猶如早知道如此一般,老神在在地喝著茶,一言不發;雷開則感到有些意外,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唯有鄭澤胥翹著二郎腿,手指輕輕的在桌麵上有節奏地敲擊著。
“那有沒有這種可能。我也隻是猜測,算不得真啊。大家不要見怪。
你們說,林葉之前因為尤處長那件事被從靈威局開除了;前兩天,因為那個和猴子結盟事件,我剛又訓斥了他一頓,停了他的職;
你們覺得,林葉會不會因此而心生不滿,和蘭雀兒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出鬨劇,以此來迫使咱們重新啟用他們,或者雇傭他們參與後續異能類事件的調查工作?”沉吟了好一會兒後,鄭澤胥目露寒光地說道。
“其心可誅!”邢老猛的將手中的茶盞摔在桌子上,暴怒道,茶盞裡的茶水濺出,在桌麵上留下一片水痕。
“確實如此。其心可誅啊!”鄭澤胥趕忙一邊忙著收拾桌麵上的水漬,一邊隨聲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