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真皮ChOCker一繞，襯得脖頸那片皮膚愈發冷白，有了幾分禁欲又危險的張力。
芸司遙明明沒做什麼，他卻脊背發麻，汗濕了後背。
柯允懷原本打著主意，冷芸司遙幾天——
他故意晚歸，晚回她的消息，想讓自己在這段並不健全的曖昧關係中扳回一局。
這段關係始於金錢。
他本應占據主導地位，情緒卻一直被牽著走。
可計劃還沒持續幾天，柯允懷就忍受不住想見她。
開會時盯著報表走神，手指反複劃著手機屏幕等她的消息，連深夜處理文件時，都忍不住想起她。
此刻，芸司遙的鼻尖幾乎要碰到他的下巴，呼吸帶著溫軟的癢意，拂過他的頸間。
象征馴服的ChOCker被拉扯得緊繃。
“低頭。”她輕聲道，“小柯。”
無數混亂又灼熱的念頭瞬間湧進柯允懷的腦海，理智在這一刻碎得徹底。
柯允懷順勢低下頭。
芸司遙仰頭便吻了上來。
唇齒相貼的瞬間，柯允懷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像是有電流順著脊椎竄遍全身。
渾身的血液都跟著沸騰。
空氣都變得粘稠，滿室隻剩兩人急促的呼吸。
柯允懷大掌牢牢扣住她的腰。
將人往懷裡按，反客為主般加深了這個吻。
假如芸司遙不愛他，不在乎他，為什麼要吻他？
他能給芸司遙的財富，柯振宏也能給。
可芸司遙還是選擇了他。
柯允懷貧瘠的內心此時充斥著興奮和愉悅，他感覺自己缺掉的那一塊正在慢慢補齊。
芸司遙的腰被他扣著，身體貼在他胸膛上。
這是一個完完全全占有的姿勢。
焦慮、空虛、患得患失……
各種情緒湧上心頭，讓柯允懷神情看上去有些恐怖的壓抑。
他更加用力的加深了這個吻，像是要通過這切實的觸碰，感受到她。
脖子上的禁錮拉扯得有些疼痛。
柯允懷重重的吮//吸，隨後撤離，手指插進她發絲間，聲音啞得厲害：“芸司遙，你是真心的麼？”
芸司遙被吻得眼尾泛著緋色，呼吸還帶著急促的輕顫，唇瓣被吮得泛著水潤的紅。
“你覺得呢？”
柯允懷緊緊盯著她。
他覺得自己再不問清楚，遲早要被這患得患失逼瘋。
“之前在晚宴，你寫的那張紙條。”
紙條？
時間太久遠，芸司遙想了一會兒才記起來。
柯允懷：“紙條上的內容，是你真心的麼？”
芸司遙眉梢微動。
……當然不是。
她寫那張紙條，是出於捉弄他的心思。
兩人第一次見麵，芸司遙就感覺出了柯允懷的厭惡，怎麼可能會喜歡他。
柯允懷俯身逼近半寸，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
“我要聽你說實話。”
芸司遙看著他眼底的急切，忽然笑了，舌尖輕輕掃過自己被吻得發腫的下唇，“你想聽我說是，還是不是？”
柯允懷被她這話堵得心口發緊，他冷冷重複道：“我要聽實話。”
“實話啊……”芸司遙故意拖長了語調，身體微微後傾，拉開半分距離，目光卻還鎖著他的眼。
她用最親昵的稱呼，說著最疏離的話，把他剛才所有的期待和焦灼，都碾得粉碎。
“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你，小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