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彆怪我,現在東夷眼看著就要亡了,臣也要為自己考慮啊。”
拓跋瑾氣的臉色發紅,合著你為自己考慮的代價就是出賣孤?
你也不問問孤願不願意!
“誰說東夷亡了,隻要孤能夠逃出去,就能重新召集大軍,孤向你保證,你現在放了孤,孤會既往不咎。”
“並且等擊退了大夏,你依舊是東夷的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聽到拓跋瑾畫的大餅,宇文靖譏諷地搖了搖頭。
“陛下,彆做夢了,即使能夠逃出去又如何。”
“一旦鄞城淪陷,整個東夷都會人心惶惶,屆時就算陛下能重新召集大軍又如何,大夏的實力本就在東夷之上,更何況弦月部如今還做了大夏的走狗。”
“東夷已經沒有希望了,臣伺候了陛下大半輩子了,陛下你就犧牲一下,成全了臣的私心吧。”
周圍的東夷百官見到宇文靖這舉動,一個個氣的直拍大腿。
淦!
咋就你腦子轉的這麼快呢。
有這樣的好事也不帶上我們。
眼看著東夷已經沒什麼希望了,大家也都要為自己考慮啊,可隻有宇文靖下手最快。
一旦他將拓跋瑾獻給大夏,那必然就是頭功啊。
這些官員中,有不少人腸子都悔青了,恨不得將宇文靖取而代之。
“宇文丞相,下官可一直都是以你馬首是瞻的啊,您要是轉投大夏,彆忘了帶上下官啊。”
“對對對,下官對丞相大人一直都十分的佩服,下官也願意跟著丞相您一起投降大夏。”
拓跋瑾看到自己麾下的官員竟然都是這副嘴臉,頓時心都涼了。
“你們可真是孤的好臣子啊,東夷有你們,不亡才怪呢!”
聽到拓跋瑾的嘲諷,宇文靖一點都沒有覺得羞愧,反而一臉正氣地說道:“東夷會有今日,還不是陛下你一意孤行嘛。”
“當初臣可是勸過陛下,這大夏乃是一頭猛虎,隻可交好,不可為敵,是陛下你的野心才導致了東夷的衰敗。”
宇文靖剛剛說完,就有一大堆官員應和了起來。
“對啊,大夏乃是天朝上國,實力強勁,我們能成為大夏的附屬國已經是老天保佑,陛下你不敬大夏,你才是東夷的罪人啊。”
“可不是嘛,當初要不是陛下你苦苦哀求,十年前東夷就亡了,是大夏仁善,才有了東夷的延續,可陛下你卻恩將仇報,吾等羞與你為伍。”
拓跋瑾臉皮不斷地抽搐,直接破口大罵。
“你們放屁!”
“當初明明都是你們慫恿孤,說大夏現在就是紙老虎,孤才會想要背叛大夏!”
“合著你們現在把責任都推給孤,想讓孤來做這個罪人?”
“你們做夢!”
宇文靖與諸多官員都心虛的對視了一眼,隨後直接大聲的反駁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老夫一直對大夏心生敬仰,又豈會說過這樣的話。”
宇文靖的話得到了一眾大臣的讚同。
“是啊,誰不知道我雖然身為東夷人,可做夢都想成為大夏人,又怎麼會慫恿陛下與大夏為敵呢。”
拓跋瑾被這些人無恥的嘴臉給震驚到了。
好家夥,當初你們一個個把大夏貶的一文不值,孤才有信心與大夏翻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