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用嚴肅地目光環顧了一圈,隨後語氣森嚴地說道:“在九皇子出征前,朕就已經給過他便宜行事的權利,爾等還有什麼話要說?”
雖然大家都知道這隻是夏皇的借口,可是看到夏皇這副樣子,就算是頭鐵的秦肅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反駁夏皇的話,所以隻能都捏著鼻子沉默了下來。
見無人在抓著這件事情不放了,夏皇的臉色這才緩和了起來。
太子楚源隱晦地看了一眼楚霄。
此時太子的心中對楚霄充滿了嫉妒。
夏皇那赤裸裸地偏愛讓太子難以接受。
他才是太子,他才是夏皇最應該寵愛的兒子。
可為什麼夏皇卻對楚霄處處偏袒,這讓太子更加堅定了要解決楚霄的心。
這楚霄若是一天不除,他這個儲君之位就一天不能坐的安穩。
夏皇對著常順點了點頭,常順立馬拿著早就準備好的聖旨,開始宣讀那些立下功勞的將領們的封賞。
剛剛被打斷的封賞儀式,此時重新回到正軌。
常順每念到一個名字,便有一名將領出列,他們單膝跪在地上,臉上寫滿了榮耀和自豪。
這次夏皇非常的大方,每個人聽到自己的封賞後都感到非常的滿意。
這些賞賜包括了爵位、官職、以及各種金銀珠寶。
隨著將士們的封賞全部宣讀完畢,夏皇的目光落在了角落裡的東夷君臣的身上。
這些東夷君臣與此時大殿內喜悅地氛圍格格不入,看到他們,夏皇的心裡忍不住一陣唏噓。
十年前,夏皇出於種種原因放過了東夷。
可誰想在十年後,這東夷竟然會恩將仇報,膽敢做出挑釁大夏這種不可饒恕的事情。
好在九皇子楚霄非常的爭氣,竟然一鼓作氣將東夷給滅了,這也讓夏皇對這個兒子愈發的滿意了。
如今,看著已經淪為階下囚的東夷君臣,夏皇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有過一次教訓已經足夠讓夏皇長記性了,這一次夏皇可不會再心軟了。
“將東夷這些人全部關押起來,等到祭祖那天,作為獻俘押至太廟前斬首。”
夏皇的話音落下,整個大殿內鴉雀無聲。
東夷國君拓跋瑾驚恐地瞪大眼睛,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
不對啊,大夏不是禮儀之邦嘛,孤好歹也是一國之君,按照大夏的慣例,不是應該將孤圈禁起來,然後好生供養著嘛,怎麼就直接斬首了啊。
拓跋瑾小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夏皇,孤可是東夷國君,你不能殺孤!”
夏皇嫌棄地瞪了拓跋瑾一眼,嘴角冷笑,“東夷國君?不,你現在隻是一個階下囚罷了。”
“而且還是一個恩將仇報的階下囚!”
“該給的機會,十年前朕就已經給你了,如今你還想苟活?”
“彆做夢了!”
說完,夏皇一揮手。
“把他們全部壓下去吧,朕要讓天下人都知道,背叛大夏的下場隻有死路一條。”
阿古斯聽到這話,身子輕輕一顫。
雖然夏皇這話是對著拓跋瑾說的,可又何嘗不是在警告他呢。
有了東夷的例子在前,弦月部今後若是也滋生出了野心,那就要掂量掂量是否可以承受得住大夏的怒火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東夷君臣被如狼似虎的禁軍給押了下去。
望著他們狼狽的背影,大夏的文武百官都覺得身心舒爽。
至此,封賞的聖旨似乎已經全部宣讀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