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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見狀,立刻潑灑出雄黃酒。雄黃酒一接觸到空氣,便化作滾滾毒煙,彌漫在機關城上空。在毒煙的籠罩下,新刻的“申”字暗記若隱若現。
“坎宮七步!”鄭國突然高呼一聲。嬴政聞聲,毫不猶豫地將太阿劍插入震位岩縫。隻聽“哢嚓”一聲,劍身的龍紋與機關產生共鳴,瞬間引發了連鎖反應。十二具青銅傀儡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紛紛失去了動力,轟然倒地。
隨著青銅傀儡的倒下,殘骸中滾出一個玉琮。玉琮內部藏有一卷素帛,上麵用朱筆寫著:“借渠運兵,臘月丙寅。”
烈日炎炎,嬴政身上的犀甲被曬得發燙,蒸騰起絲絲水汽。就在這時,原本安靜的七百名刑徒突然暴動起來。他們手中的夯杵竟然暗藏玄機,原來是魚腸劍!
蒙恬見狀,立刻率領重甲騎兵衝鋒。重甲騎兵們手持石灰袋,一路拋灑,形成一道白色的煙霧屏障。在白霧中,隱隱顯出一幅血色星圖,北鬥柄正指向太原郡的方位。
少年君王嬴政見狀,毫不猶豫地斬斷渠首的鎖鏈。隻聽“轟隆”一聲,青銅閘門轟然墜地。然而,就在閘門墜地的瞬間,涇水突然變得赤紅如血,仿佛被鮮血染過一般。
“水脈含鐵!”鄭國手持矩尺,量過岩層後說道,“這是韓國礦奴留下的標記。”李斯劈開閘門殘骸,夾層掉出整卷《呂氏春秋》,"慎人篇"字縫滲出燕國薊汁。
工棚內,熊熊大火肆虐,濃煙滾滾。嬴政緊緊裹著浸濕的《秦律》竹簡,從火海中狂奔而出。他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狼狽,但眼神卻異常堅定。
與此同時,樺樹皮圖紙在烈焰中漸漸蜷曲,上麵的字跡也開始模糊。然而,在火焰的舔舐下,一行行密語卻逐漸顯現出來:“渠成之日,水灌阿房。”這顯然是新鄭匠人的手筆,他們似乎在暗中策劃著什麼陰謀。
就在這時,鄭國突然如鬼魅一般躍入火場。他的身上已經多處燒傷,但他全然不顧,徑直衝向主梁機關。隻見他用那隻殘破的手掌,狠狠地拍向機關。刹那間,整座工棚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然後轟然坍陷。
工棚的廢墟下,露出了一個隱藏的地下墨家火藥庫。火藥庫中的火藥被雨水浸濕,形成了一種奇特的赤色結晶,形狀酷似“屯留”二字。
“傳詔少府!”嬴政站在雨中,劍指驪山,聲音在雨中回蕩,“即刻開采硝石,十倍於韓人用量!”
蒙恬聞聲,迅速射出一箭,準確地射斷了火藥庫中的引線。引線斷裂的瞬間,火藥遇水產生劇烈反應,迸發出耀眼的光芒。光芒過後,赤色結晶上的“屯留”字樣更加清晰可見。
暴雨如注,仿佛是上天對這場變故的回應。嬴政獨自站在渠首,任憑雨水衝刷著他的身體。他的目光落在鄭國身上,鄭國突然跪地,呈上一把魚腸劍,顫聲道:“臣請死以證清白。”
然而,嬴政卻毫不猶豫地斬斷了囚車的鐵鏈,沉聲道:“寡人要你活著看——這疲秦渠如何變強秦脈!”
話音未落,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劈中了嬴政手中的青銅矩尺。矩尺的表麵瞬間被燒焦,顯露出一行血色的預言:“水德代周,亡秦者胡。”
李斯小心翼翼地展開那幅新繪的《鄭國渠全圖》,圖上的線條精細而清晰,仿佛是鄭國渠真實的寫照。然而,當他仔細觀察時,卻發現圖上的空白處竟然浮現出了韓非的朱批:“以敵之矛,攻子之盾。”這幾個字猶如一道閃電,瞬間劃過李斯的心頭。
與此同時,蒙恬手持重劍,猛地劈開了祭壇。隨著祭壇的破裂,一塊玉璧掉落在地,上麵刻著未來二十年的曆法。令人驚訝的是,這個曆法所對應的時間,正是鄭國渠完全貫通的時期。
當第一股涇水如脫韁野馬般奔騰而下,注入乾渠時,整個場麵都變得異常壯觀。七百隻青銅量器同時發出清脆的鳴聲,仿佛在為這偉大的工程歡呼喝彩。
嬴政站在渠邊,手中的太阿劍挑起一串浪花。夕陽的餘暉灑在水珠上,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芒。就在這時,嬴政突然發現,水珠在夕陽的映照下,竟然顯示出了新鄭城防的弱點。
鄭國站在一旁,目睹著這一切,他的眼中突然湧起了一股熱淚。他緩緩地從發髻中取出半枚虎符,這正是當年韓王賜予他的“決水符”。
“傳詔天下!”嬴政的聲音在山穀中回蕩,少年君王毫不猶豫地斬斷了那半枚虎符,“鄭國渠更名‘利渠’,賜鄭氏鹹陽宅邸。”
隨著夜幕的降臨,暮色籠罩了整個山穀。然而,就在這時,渠道突然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原本筆直的渠道竟然在一瞬間改變了方向,水流如同一支巨大的畫筆,在關中平原上衝出了一個巨大的“秦”字。
而渭水對岸的蝗群,似乎感受到了這股強大的力量,它們聞聲潰散,如驚弓之鳥般四處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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